翻看我高中记事,有段时间我背政治背不过,做题也错一堆,心情很不好,越不好话越多,越嬉皮笑脸来释放不满情绪。
有一天体育课我就搂着老孙,说:“和我在一起!”,老孙问:“我是你的第几房?”高某突然出现,说:“第二百房”然后看着我说:“你不适合嬉皮笑脸,你应该冷冰冰的”
后来高同学每次看到我跟女生玩,都会跟那些女生说:“她说的都是假的,她最会说甜言蜜语了!”(貌似是因为在我和孙一起玩之前,我和高玩的最近)
我和高某就此结怨,直到有一天晚上,学校停电,分发蜡烛,高某在我旁边学习,说:“你的侧脸真好看!”过了一会儿,她给了我一张纸条:“如果我有什么事针对你的话,那都说明我在报复你曾经伤害过我。可是我是真的很喜欢你的肤色。我背不进去,要不你亲我一下,让我冷静冷静。”我回她:“哦,这样啊,我以为你讨厌我讨厌的要命呢。还是别亲你了,亲了你会更背不进去。”笑死我了,我也是个搞笑人才
晚上在操场跑步,可能就是不喜欢跟别人做一样的事吧,他们都逆时针跑,我偏顺时针跑,谁知李某会靠这个认出我,然后在我走出操场的时候在我校服口袋里塞大白兔奶糖。还有一些段落我说出来就像是凡尔赛文学,自个儿夸自个儿,傻不拉几的。
在上述一些女生以及更多的人对我很好的时候,我从日记本里看到了自己多么“心惊胆颤”、不安、惶恐……不擅长交朋友的人,每当有人靠近,便会轻易把心交出。现在自己应该聪明了一些。
在时间中,很多情愫被磨成了粉末随风飘散。在学会淡忘的同时也体会到淡忘给予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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