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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乍到,请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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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 见
Part.1:《遇·见》文/戴谦
Part.2:《遇你·花开》 文/秋末
Part.3:《遇见最美的风景》 文/陈跌跌
Part.4:《归巢》 文:澈良
文字档修改:祁星阳、三三、秋末
电子档编辑:戴谦、澈良
摄影:戴谦
【部分图片源自网络,侵删,请联系扣扣:3027788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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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
文/戴谦
“朝霞逝去了,剩下的只有明晃晃的现实了”
——《黑暗森林》
原图【如果遇上大佬了请谅解】遇
“滴滴——”电子钟响了两下,“19:00”四个正正方方的LED体数字显示在上面。我,伏于台前,手执一笔,台上一本,本上是各种各种复杂的几何图形,如群蚁排衙似的。一题为一环,一环扣一环,令我深陷“泥沼”中,无法自拔。
立夏之后,小暑之前,岭南黄昏的天空中,总是有几抹黄晕,如颜料在水中,发散而不溶解。初夏的夜来的晚,伏于台前的我,又坐在夕阳的照射下,后背怪暖和的。拍了拍背,又开了风扇,对着背吹,想缓去那夕阳余晖带来的灼热感。
“啪”我把做完的练习册向着窗台上一甩。我缓了口气,向着窗台侧坐着。夕阳打在脸上,一股燥热生出,眼睛不自觉的闭上了。伸手一遮,一睁眼,“哇!”我对着窗外感叹着:天空中散射着耀眼的橙色;那橙,染红了云,染红了天,如颜料在天蓝色的水中,发散而不溶解。
挪着椅子,向着窗台靠去。都市楼宇间的缝隙中,露出一小片天:如同两片岩石中,缝隙中露出的天一样的;没有云,从顶至底,是蓝与橙的渐变。这渐变,在平日里,只能在调色板中调出的渐变,现在却现身于楼宇间的缝隙里!?
再挪了挪椅子,楼宇间的一个大开口中,是一幢未完工的大厦,水泥灰的承重柱中,被投下了晚霞的橙光,像是被染了色……不,是处于圣光的照射中,楼顶的塔吊,在这晚霞的圣光中笨拙的转动着那看似坚固的塔臂,却仍处于一片黑的背光阴影中。仿佛被晚霞排斥在外,不予以这机械的物体进入圣光中的权利。
这个是RGB色彩平衡之后的,当时的天没那么红晚霞中的,都因我这一转身,被我所遇。
见
“滴滴”。电子钟响了两下。“19:00”四个正正方方的LED体数字显示在屏幕上。我,伏于三脚架前,手执快门,架上一机,取景器中的,是四四方方的楼宇,沿着整齐划一的街道排列着。高矮不一,如群蚁排衙似的。取景器中三色:楼宇之灰,霞光之橙,天际之蓝。
这橙,这蓝,正如我昨日所遇,此时所见。橙的如颜料在天蓝的水中,发散,而不溶解。
处于背光面的楼宇,塔吊,在晚霞之橙中,成为了局外之物,只有一圈黑的轮廓。
“咔嚓——”快门的开合声响起,第一幅晚霞图被记录了下来,楼宇间的大口中,如同为溶于水的颜料的橙,散在那天际蓝之中。19:30,晚霞的最后一抹余晖褪去了,隐藏在了那深紫的天空中,窗外,楼宇间的灯火亮起,如同深紫背景下光的梦:变化于深紫的天空下,如梦。
半小时的晚霞,如我所见,如我所记。
在这个初夏某日的1/48天中,我看见了白天与黑夜的变换。
换句话说:我看见了现实与梦境的交替。
但这交替,却让我深深地铭记于心。
现实之后,梦境之间,如我所遇,如我所见。
那个转身,是最美的意外。
晚霞之后,梦一般的灯火遇见·最美的风景
文/陈跌跌
在最疲惫的时候,遇见美丽的风景。四处张望着,不自觉闭上双眼感受这阳光,而我眉间带笑。我陶醉在天空下,想要抓住美好的那一瞬间。
清晨,弥漫着凉意,却又带着丝丝阳光中的温暖,还有轻风远远飘来,轻吻着树干上摇摇摆摆的青叶。空气中含着淡淡花香,仔细一闻,好像是似阳般骄傲的向日葵,在清晨散遍芬芳,给人一盏指路明灯,让人时时刻刻都知道,自己,是活在美丽的大自然中,一伸手的触碰,一个细微的动作,在空气中,在树叶下,都只是大自然的冰山一角,美丽而淡薄。明明是温暖的清晨,但在烈日的阳光下,却破碎无比,一抬头,是一颗能从中看到天的大树,阳光灿烂地洒在树上,给树叶映上了一层金色花边。透过树的斑驳,阴影和阳光在地下相见美妙无边,吹过脸颊的风,都是暖的,而吹过树叶的风,却是清凉的,树叶迎和着,频频点头。瞳孔扫上天空,万里无云,只有一片单薄的蔚蓝映在上方,幸好空中会闪过几只腾翔的小鸟,使天空不会孤独。阳光真是贪婪,就连楼房上,也布满了阳光,一丝打在阳台的铁钢上,竟闪出水晶般的闪光,多看一眼,那闪光的透亮便会让你深陷其中。
原创图,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手臂上有一股微痒的感觉,一团白花花的毛球沾在上面,是木棉絮。棉花柔软而纯洁,好似在空中漫天飞舞,才是它的归宿,那么自由,阳光,映在上面,清风包围着它,而它只负责美丽和享受,一大片一大片的在空中轻舞,犹如天使。
金光波澜,在喷泉中起到一阵涟漪,细细聆听,没听到一点儿声音,唯有水声,在不断的冲击着晨光,一步两步,一步两步的走到喷泉旁边,阳光好似特别宠溺它,让它的清水抹上了醉红,可扑在脸上时,无色,透明,一阵清爽。凝视着喷泉上方,是彩虹,伸出手指一个个的数,是七种颜色,成为了清泉中最美的一道风景线。
每次的美好,都只是百般幸运遇见的一瞬,留不住,抓不住,短暂的停留,却又好像有了新的目标,遇上人生的目标,遇见美丽的风景。
遇你,花开
文/秋末
七月,暑假,我回到了老家。
七月的老家不像深圳,整天被阳光和翻滚的热浪笼罩着那样,空气中不会有太阳的味道。而是有着徐徐清风,清风里夹杂着荷花淡淡的清香。
图片源自网络,侵删我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外,哭笑不得——我发现自己没有钥匙。
来来往往的行人经过我面前,总得多看我几眼,不知道是否在担心我,作为一个孩子,我感到有些尴尬。微风撩拨着我的头发,我不停的把发丝撩回耳后,试图回避着尴尬。
突然,一位陌生的老奶奶接过箱子,我下意识地拉回去,发现对方力气还很大。奶奶边拉我的箱子便叫道:“哎呦!小妮妮!真对不起!让你等久了!来来来,我来拿!你这小妮妮,我来!”我再一次哭笑不得,却是因为奶奶可爱的固执。也不知怎的,我鬼使神差地松开了手。“咻”的一下,手就空了,眨眼间,奶奶已经开好了门,箱子放好了。
门外荷花的香味说淡不淡,说浓不浓。一半的荷花已开,剩下的一半,只是白与粉交接的花骨朵,塘里的红锦鲤总是窜来窜去,显得可爱。
进门。
我发现爷爷不在家,所以自以为来的时间有点太仓促,这种想法让我浑身不自在。再加上,我与这个奶奶互不相识……“我是来照顾你爷爷的。”奶奶说。
很及时,很简短,很明了。
饭后。
吃完中饭的我觉得有些无聊,便去池塘边逗红锦鲤去了。不一会,我又跑去看奶奶洗晚
我倚在门边,看她。
窗外有一缕缕阳光倾洒进来,落在奶奶的银丝上,奶奶皱着眉头,有些浮肿的手使劲地搓着油腻的碗边。和奶奶洗碗的动作,头一前一后地摆动着,银丝也一闪一闪的,不刺眼,很柔和。
我走过去,说帮她洗碗,她不肯,手死死地抓着碗的边缘不放,我只好作罢。
我继续看着被温暖所包围的她,不语。发现,她的背,好像,挺驼。
不知怎的,眼眶里有一丝酸酸的,柠檬汁般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好像,有些伤感?我不知道。
日子真的过的很快。
感觉昨天还在洗碗,还在抢箱子。一个星期,七天,十四个白天黑夜,我再一次站在了门外。
一人变两人
我,奶奶。
天,下起了令人烦躁的毛毛细雨。
“我走啦!”我说
“快走吧!你个小妮妮!”她边回答便固执的提着我的箱子。
我转身,走,却忍不住再一次转身回来看她。奶奶驼着背,蹒跚走进家门,身上那可爱的固执怎么也消散不去
啧——
好香!花骨朵,开了!!!
绵绵无绝期。
愿她在七月的洪流上。
安好。
归巢
文/澈良
那是2017年的最后一天。
是不是脑袋里已经有一幅一家人快快乐乐地吃团圆饭和看春晚的景象了?呵呵,只能告诉你,你想多了。在这本应欢乐第一天,我又与我的父母吵架了。起因居然是我今天出门没穿厚外套。想不到吧,我的父母居然就为了这一点小事责备我。我这一肚子火气,也没法发泄,只好下楼,消消火。
“咳咳。”我又咳了一下,这两天外边真是怪冷的,我只穿了一件单衣,自然是不耐寒。“啧,早知道不出来了,再这样下去,这风非要冻死我不可。”我气早消了,于是现在又开始后悔自己的鲁莽。看着别家窗台上挂着红灯笼,似乎可以想像屋里是怎样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那一片红又在我心中添了几笔落寞。
我是不是该回家了?
此时,天边突然炸开一声巨响,打断了我的念想。我偏头一看,是巨大而艳丽的烟花。不一会儿,好几处都迸出了各样的花火,虽然形态各异,可是都一样的绚烂夺目。一定是晚会进行到了最无聊的节目,所以大家都出来放烟花了吧。我想。我偏头欣赏了会儿,兜里的手机就不知疲倦地响个不停,我便拿出啦它一条一条地翻看。
图片源自网络,侵删又坐在花坛上继续发抖。我十分想回家,可是我可是个好面子的人,没人请我,我是决不会回家的。头顶上的烟花忽明忽暗,绚丽得要命。
你也在嘲笑我吗?
“叮铃铃——”电话适时地响起,是妈妈。我毫不犹豫地按了接听键。
“回来吧。”她说,声音中带着些无耐。
一瞬间,难过、喜悦、自责。好几种情绪一股脑地涌进心中。她居然还在关心我。
我太自私了。
“对不起。”
“有啥好对不起的!是妈话说重了。快回来哈!那春晚还演着呢。”
“好。”我有点心酸。
冰冷而坚固的城市明了又暗,城市中的故事日夜更迭。新年的最开始,烟花渐渐停了。空荡荡的天空依然被方才的焰火映得通明。明明是夜里十二点,天又像快亮了一样。方才飞离枝头的鸟儿,又回到了树梢。我又看了一眼天空,好像是在跟烟花道别,也是跟自己道别。在此处跟小孩似的自己道别。然后与新的自己遇见。在此更加成熟,在此处将曾经的一切归零,在此处——
归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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