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前一天,庄上摸河蚌的老人走了。侄儿告诉我时,我正在前连云港的路上。望着窗外,我陷入了沉思。
老人是我亲戚的亲戚,住得也比较近。有时路上遇到,老远就打招呼,非常客气。他家的房子很大,儿子媳妇常年在外,老两口住在一隅显得空荡荡的。责任流转了,在家除了种点蔬菜,老人一有闲空就去摸河蚌卖钱。
他经常把三轮车停在在我家门前的路上,然后身穿水靠,腰别鱼篓,提着小锹到河里摸河蚌。在我看来这一行是比较危险的,我常常为他担心。
他在水里用脚寸着河泥缓缓前行,感觉有河蚌就弯下腰来用手去摸,有时只露了个头在水面。现在河里淤泥太多,河蚌也少,半天下来也摸不了半篓。
他走了,我们庄上摸河蚌的人就没了。这一行就永远消失,留在记忆当中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