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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认识了一种树,树干高高壮壮的,叶子郁郁葱葱,柔柔软软的。
湿地公园里的杉树很是自由自在。
愿意怎么长就怎么长,不受一点约束。因为从来没有一个人会因为看水杉树,专程去湿地公园。
它长的那么精致,不会给古朴的风景掉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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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岛的八大关,是古青岛的一个缩影,去到那里,俨然有时光倒流的感觉。而长在这里的水杉,每天都会接受来游玩的人无数的赞叹:这是什么树呀,这么直,这么漂亮,烟雨迷蒙中更有江南水乡的韵味,与旁边的荷花池相配,一种梦幻之感油然而生。
流连忘返?那哪行啊,简直是不想走了。
两种不同的境地,同样的树种却活出了城市与乡村的意味。
还有第三种意味吗?有啊。偶然路过一个村庄,被门口的观音寺和两棵大树吸引。驻足前往,听村民述说,寺的渊源,树的四十之龄。
这树不再能用城市乡村来定为位,它承载的是历史的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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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各有能,树各有命。
人能够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寻找适合自己的“土壤”生存。树呢,只能在自己的一方土壤中生存。
如此看来,好似人自由,树可怜。其实有时候并非如此。就像一些人在不断地搬来搬去中,丢了家,丢了“根”,丢了自我。而树呢,丢了抱怨和妄想,留下了执着和随遇而安。
人,到最后,空留一腔壮志未酬的豪情和一头心不甘的白发;树,留下了自己闯下的一片蓝天和能够自己主宰的命运(当树长到足够强大,人就没有权利吆来喝去的了,只有它想或者,可以活过许多代人类个体的生命之长。我一直以为应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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