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家境贫寒,18岁的张莉便早早地步入了社会,在常无电子厂上班了。
国庆长假开始的第一天,张莉早就买好了车票,准备回家和父母团聚。她手里揣着票,一手拉着行李箱,肩上背着一个双肩包,静静地排着队。
“小妹妹,你的身份证掉了!”忽然,排在后面的一位中年妇女拍了拍她的肩膀,张莉一回头,她顺势将手一指地上,果真是她的身份证。“谢谢啊!阿姨!”张莉随手捡了起来。
“小妹妹,你去哪里呀?”中年妇女又问了起来。
“噢,我去天阳!”“怎么这么凑巧,我也是!”那个中年妇女亮了一下她的票。“真的呀!”“真好,在这里碰上老乡了?”“是的,你是天阳人吗?”“哦,是的!”“你是哪个位的?”“我是23号位。”“你呢?我是21号!”“等上车以后,我和别人换一下,这样就可以坐一起了,相互有个照应!”“是的!”两人唧唧哇哇地说着。
上车以后,那位中年妇女换了位置和张莉坐在了一起。咋一看,就好似母女俩一样。中年妇女递给了张莉一瓶矿泉水,张莉客气地拒绝了她的好意,一来二去,终究经不住那位中年妇女的好意,接了下来。随手打开,喝了两口,以示礼貌。车上在路上疾疾地行驶着。不一会,张莉便感觉有点累了,呼呼地睡了过去。周围的人要么睡觉,要么在小声地说着笑。中年妇女警觉地看了看四周,好像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她摇了一下张莉,没有任何动静。车子在路上走了两个多小时,不觉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司机在一家貌似中途休息站的地方停了下来,大家全部下车休息。中午妇女摇醒了张莉,两人也一起下了车。
张莉想去休息站里买点东西,随手打开包,想要拿下钱。噫,钱包呢?张莉心里嗝噔了一下,急忙翻开来一看,没有,随身的双肩背包随即露出了一个大口子。糟了,钱包被偷了。张莉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这时周围的人张三长张三短的靠了过来。中年妇女在和一位约摸三十来岁的男子闲聊了后,也随即凑了过来。
“你怎么了,小妹妹?”
“我的钱包被偷了!”
“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
“估计是上车前,在车站的时候!”
“噢,别怕!别怕!阿姨在,别怕啊!看看还丢了什么东西没有?”
“钱包没有了,不碍事的。我来帮你!”中年妇女,扶起了张莉。周围好心的人提醒着,报警吧!
“不要慌,先想一下,找找看!”刚才那个男子搭了一句,随即递上一瓶矿泉水,示意中年妇女给张莉喝。
中年妇女给张莉喝了一二口,定了定神!还好,情绪很快好了一点。
“我给你们叫辆车,你们去附近报警吧!赶紧的,带上行李!“那个男子搭讪着,周围的人也说是的、是的!那位中年妇女应声着,麻利地去车上取了行李。随即那个男子招来了一辆小面包。中年妇女随即将张莉扶了上去。小面包一溜烟的开走了。车子快速地行驶着,司机是一位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师傅贵姓?”中年妇女搭了一句,“我姓胡,你们叫我胡师傅好了!”他递了个眼神给中年妇女,中年妇女好象心有灵犀地接了上来“我姓蔡!”“哦,蔡大姐!你好!”你好!你好!谢谢你啊胡师傅!““没事!”自称是胡师傅的人应了一口。张莉坐在车上,人生地不熟的,心里不免有点紧张。路的两旁都是一些高大的灌木丛,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真叫人害怕!一来二去,胡师傅和蔡大姐似乎很快就热络了起来。“怎么还没到呀?”张莉不禁问了一句,“到了,很快就到了!”胡师傅头都没有回,从反光镜上看了看张莉。“吱、、、、、、”一长串漏气的声音。“呀,糟糕!扎轮胎了!”胡师傅重重地拍了一下方向盘!车轮随即“叭唧、叭唧”地响了起来。“那可怎么办呀?”张莉紧张地看着胡师傅,“没事,放心会修好的!”姓蔡的女人安慰着她。胡师傅下车一看,右后轮正瘪瘪地,陷进了一个凹坑。两人也下了车,“怎么办?胡师傅!”张莉问着胡师傅,“放心,你先上车!”胡师傅随即掏出了手机,走到了边上,张莉看了看,不知所以,便上了车,安静地坐着。姓蔡的中年妇女跟了上去,“阿松,怎么办?”不要着急,我马上打电话给阿钱,叫他过来接!“胡师傅头也没回,“阿钱,货已经在车上了。今天真的晦气,轮胎戳破了,你过来接一下,在青田畈的路上!”随即挂了电话,回过头“妙音,你去看住车上的货!”他吩咐道。“好的”蔡妙音应了一声,也上了车。
没过五分钟,阿钱开了一辆桑塔纳来了,“阿钱,快把她们弄上车!”胡阿松低声地命令道。“唉,好的!”阿钱手脚麻利地把车上的俩人连同行李一起塞进了后座,飞快地开了出去。路两旁的灌木丛满满当当的,根本没有什么缝隙。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车子驶进了一个深山凹。没有任何的标志和铭牌,不晓得知是个什么地方。阿钱下了车,“蔡大姐,你来一下!”阿钱招呼着,蔡妙音也下了车,两人离得车子有十多米的远,“把这个雏卸了,怎么样?”阿钱问着蔡妙音,他长得瘦里吧唧地,样子特难看。“价钱说好了吗?”“好了,这些好的雏,少说也得五六万!”“不行,太少了!”妙音似乎有点激动,提高了嗓门,俩人似乎有了点争执。张莉在车上隐隐约约地听见了些,感觉有点不大对劲,立刻警觉了起来。心里想自己单身一人斗不过他们,只能智斗。于是,她振定了下来。脑海里不断在想着脱身之计。很快,他们俩人走了回来。“妹子,我看天色已晚,恐怕报警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咱们还是算了吧!你看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妙音脸上堆满了肉和笑。“好吧,我也想过了,咱们还是回吧!”张莉故作镇静地笑了笑,“阿姨,谢谢你们这么帮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这样吧,我是前渝的,要先到前渝才能到天阳,你先到我家歇一下,再走吧!”俩人不紧不慢地说着,车子一路疾驰,每人都各怀鬼胎,想着自己的心事。
俩人很快换了一辆去前渝的巴士。在经历了二个左右小时的颠簸之后,终于到了一个穷乡僻壤的山沟沟,张莉的老家。天已经黑了下来!张莉心想,村里的独眼男单身一人,正好将计就计,把她卖给独眼男,还可以赚一点!
张莉和独眼男热情地招呼着蔡妙音,让她在家中休息,俩人便走了出来!张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独眼男,没想到独眼男很快同意了,毕竟便宜嘛,只要二千元!并且当场付给了张莉。张莉得手后,随即便逃回了她自己家。
独眼男在回到自己家以后,便马上露出了他狰狞的笑容,麻利地把蔡妙音绑了起来!“老实点!”独眼男厉声喝道,“大哥,你行行好!放了我吧!”“行啊,等我明天早上把你交到货主手上,拿到了钱,立马就放了你!今天晚上你就乘一点吧!”
夜幕黑沉沉地,尽管妙音曾经放声大哭,求饶!但是,黑黑的夜仿佛都将任何的动静吞噬了一般,没有任何声响。
人口如牲口一样,买卖早就已经让人们习已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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