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手里抱着几本书 还有张练字帖 应该是阴天 我在路上跑了 遇到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开着辆拖拉机 我说了声想搭车就跳进拖拉机后备箱 为了舒服些 我脱了鞋子 袜子 躺在了那里 女人应该是看到了我手里的练字帖 问我是不是小学老师 我装作没听见 闭上眼睛装睡觉 不一会拖拉机停了 我开始穿袜子鞋子 女人问我可不可以帮她买某种药 我想了想说可以在淘宝上帮忙买 不过现在快过年 快递休息 要过好几天才能到货 她说了什么我没注意 她拿出一跟香烟大小的试管 里面有橙色液体 试管上端有两跟透明软管 她把其中一个管插入自己鼻子里 另一跟插入我鼻子里 让我躺在她大腿上 鼻子不通 我几乎无法呼吸 她说自己感染了某种疾病 牙齿一碰就掉 说着她张开嘴 用镊子夹着一颗门牙 那颗牙齿就被从金黄色的牙龈上拔下来 我躺在下面对她口腔里模样一清二楚 她舌头底下那一片也长了几个大小不一的牙齿 舌跟两边磨牙也是乱七八糟 小的只有米粒那么大 大的有正常人两颗磨牙那么大 我问她里面的磨牙也容易掉吗 她用摄子随便找了一个磨牙 轻轻一提 牙齿就从金色牙龈上拔下来 然后放回去 我好奇这样脆弱的牙齿怎么吃东西 当她把嘴闭上时 样子也就19岁左右 皮肤挺白 戴着小圆眼镜 挺漂亮的 我想要在她腿上多躺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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