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吗?”
“二。”
不二怎么对得起和对的人在一起的青葱岁月。
前段时间和三毛微信聊天,一不小心说到了我俩曾经共同有过的同桌——“丫丫”,对,你没看错“丫丫”,一个村姑的名字。她小时候曾经因为这个名字和妈妈闹过矛盾,因为在农村,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两个昵称,什么猫啊、狗啊的,这样显得好养活。后来叫习惯了,也就习以为常了。名字虽村了些,但长的一点都不村。(别打我,看完再说。)有段时间好多人都认为她长的像林依晨、张含韵的,然后就让她练习她俩的签名,假装在学校里玩一玩。
上面的故事都是听她说的,下面的故事都是时间留下的口子。
(一)
高一的时候,因为丫丫在学校广播站还有各种学生组织里面流窜,所以好多人应该认识,(括号里面补充个冷笑话:高一就图个好奇,就拿着当时读的基本都能背下来的英语文章去广播站面试了,一不小心就成功了,刚开始进去播报的只是英语,后来渐渐和广播站的领导都熟了之后,开始读散文之类的。之所以说是冷笑话,因为在家乡,操着一嘴家长的普通话,前鼻音后鼻音不分,因为大家都不分,所以还是很标准的。),正因为都在广播站工作,所以我和她只是见面打个招呼,没有说过几句话。
我和丫真正意义上认识是在高二,因为要划分文理班,我俩都分到了文科二班。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时学校普遍提倡一种做法:“同桌自己搭”,就是自己找自己能帮助自己学习的人然后坐在一起。就这样,我也忘了,我俩具体怎么坐到一起的。
(二)
当了同桌之后,就发生了各种奇葩故事。因为是寄宿制,每周才能回一次家,所以基本上都是一起吃饭,一起打水,一起回宿舍,偶尔还一起上个厕所,你去女的,我去男的。(脸呢?)
有时候还一起去广播室播音,现在记忆还有的两个段子依然还在,一个是节目结束语“停靠青春同路人,让心在电波中互动,校园广播,一生一世缘,衷心的祝愿大青春满校园,活力满天下。”因为每次结束都有说这段话,所以时间久了就记住了。还有一个梗,刚刚脑补起来的,有一次在她的创意下去播报《苹果和树》的英汉互译版本,我读英语,你读汉语,一人一段,读了几次,都会卡在一句:“我没有牙了”,只要一到着,就莫名的笑起来,虽然没有任何笑点,但一到着就想笑。直到现在我连《苹果和树》故事情节都忘了,只记得一句:“我没有牙了”。不脑补到没事,一补起来,还能让笑再飞会儿。
因为是同桌,所以各种闲言碎语,各种了解不了解的就顺利完成了高二的阶段。当时不知道是那根劲没搭好,竟然兴起了“写诗”的习惯,每人一周一首,相互督促,相互修改。虽然不知道写的是不是诗,因为到现在都没能对诗有个透彻的认识,只是记得那一年下来,写完了两个笔记本吧。
其实高二那段时间有个黑历史,算是间接性的起义,有机会细聊,应该是上学路上唯一被大会通报批评的一次。只想说,那段时间你陪我度过的。
还有你给的十八岁成人礼惊喜,之前在去年生日的时候写过,这句不多说了。
(三)
继续接着开头说,因为丫是我高二的同桌,是三毛的高三的同桌,而我和三毛是高四相识的。所以我和三毛偶尔的共同话题就是丫。前段时间不知道怎么聊着聊着就说到了她,然后我就随口开玩笑的在微信上来了句:“丫丫怎么越长越难看了”。
擦,就在这个时候,被三毛截图给了丫。
不一会儿,丫丫就咔咔咔微信传给我几张她最近的近照,问我“哪丑了?”
那个时候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突然,灵机一动,贱贱的提议我在朋友配图夸她,然后就和解。
正因为在朋友圈配图发了个“微微一笑太倾城了”。直到现在还有人叫我马倾城。颜面和节操赤裸裸的被自己碎了一地。
(四)
虽然你给别人说过,如果我将来找不到女朋友了,你来给我保底。哈哈,很幸运,我们一直没有来电,就这样,我们一直到现在。虽然话比以前少了,联系也比以前少了,但我相信不管多大,我们见面还是一样二到以前的点位。
(五)
提前祝你订婚快乐,愿你结婚的日子我们都能在。
今晚推荐的歌曲张远的《伤城》:
没有你的城市是冰冷的钻石
闪着光切割我所有的心事
愿你在冰冷的城市中,因为回忆而变得暖暖的,很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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