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错了。
到了初中后,因为一些令人痛苦而又深刻的往事,渐渐地,人类为了保护自己总会披上一层别人看不见的保护色。简单来说,也就是冷漠的态度,让人无法与你亲近。
枯叶蝶的保护色初中的住校生活实在令我有些恼怒,忍无可忍。不知道他们是怎样度过的,但在我的记忆中除了与舍友一起玩耍,在楼道谈心,伤心时彼此陪伴的美好往事外,其它的仅剩下孤独,无助,失声痛苦……
原来我错了还记得那个蚊子遍野的夜晚,由于血型的不同,他们都是A.AB.B,只有我一个O。所以每当夏天我总会拿一大罐打虫剂。他们都很理解我,也帮助我关窗等。即使我喷的药太多,刺鼻,他们也不怪我。
夜晚降临了。察完楼道后准备入睡了。(那时舍友早已入眠)正当我准备睡觉时,一阵嗡嗡声传入耳中,我迅速躲进被窝,因为此刻一只蚊子正巡视在我周围,不想而知它想饱餐一顿。渐渐地,全身发热,不得不出来与它大战一场。冷不丁,膝盖痒了起来,我举着台灯(的光)打过去,发现了一个骆驼疙瘩。这下我可慌了,随手拿起打虫剂乱喷起来。
在这慌乱之下,手肘又被咬了一下。我觉得这睡没办法睡了,那蚊子是不是和我有仇,都喷了那么多药,鼻子都快被熏坏了。越想我越想哭,好想回家呀。眼眶都湿润了,脸也花了,便独自一人跑到水房。
楼道上早已空无一人。水挺冷的,打在手上,扑在脸上,让我冷静了许多。回到宿舍,我将写字桌斜放倚靠在墙,枕头放上。小心翼翼穿好衣服,叠起被子,打算坐着睡,等蚊子再来让它有去无回。将校服搭在腿上,因为是夏天,夜晚也不太冷。等了好一会儿,它再也没来,我就那样睡着了。
因为这件事,在下学期我转为走独生。也许自己挺弱,但事实亦是如此。
在学校附近租了间房子,我和姥姥住在那,后来听姥姥说有亲威也在那。但那个亲威我却从不知道,逢年过节也从未拜访过。
我不太喜欢与陌生人打交道,也不愿意去。星期天也常常将自己关在家,即使有的谈,话也很少。所以爸爸总是说我这样离自闭症不远了。
有一天,那位和我是亲威的阿姨突然献殷勤,给我送了好多好吃的。下午便让我姥姥给她送孩子上学,去他们家给他们收玉米。(也许是理所当然)这让我不喜欢她,对她也有了戒备心。我觉得帮忙是一回事,献段勤是另一回事。二者合一,图谋不轨。后来,她来串门时我也不怎么与她交谈。
我知道在那附近许多人总说我不与人交谈,内向。可人内向也有原因,也许他们想要追求孤独者,冷漠者那种高尚;也许他们觉得话多不好,三言两语可以说清的为什么要扯那么长。
后来,姥姥让我多与他们谈谈,对那个阿姨亲切些。于是我把“嗯”改成了“是啊,这些天...”把“没有”改成了“也许因为...”他们便都说我好一点了,比以前活泼了,也许,我内心不喜欢这样。
那阿姨还是和原来一样,有了好吃的总是送来,可她没再让姥姥给她干这干那,也并不像我想的那样。我看错她了,我这次真心愿意与她多说几句。
原来我错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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