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五点多醒的,躺在床上时,我想起了老家的早晨,特别是上大学后放假的早晨。在农村,经常是很空的状态,晚上通常八点多就会上床,那时也没WiFi和微信,有时也会和朋友打电话或者聊QQ,但大部分时候都是什么都不做,听收音机睡觉,九点前基本上都睡了,早上四点左右就醒了,大部分时候,爷爷奶奶也起床了,夏天在老家天也朦朦亮了。饿了我就先煎一两个自家鸡生的鸡蛋,爷爷奶奶起来通常先去干活干到七点多太阳升起来再回来吃早饭,他们一般会起来就先把稀饭煮好了,等回来再吃,现在想想我怎么不勤快点呢,我也起得早,也可以煮稀饭啊。而现实是我除了有时先煎个鸡蛋,啥也不干。但其实我非常享受那种无所事事的时光,天空是幽蓝色,好像有人用一块纱盖住了天幕,有时还会看到星星,空气中是好闻的味道,这种味道回忆不出来了,是很清新很清新的那种。能很清晰地听到不知名的小虫子的声音,继而是鸟声。我就在家里和门口晃荡。农村的家和城市可不一样,挑高有个四五米,面积少说有个三百多平方,最棒的是门口有院子,紧邻着的就是我家的田。我喜欢在门口坐着,很多时候就什么也不做,感受着天光一点点变亮,最享受天亮前的一段时间,其实很短,那时还没什么人声,天地和心里都很空,空的好像可以拥抱全世界。
五点多慢慢有了邻居们下田干活的声音,趁早上还不怎么热,那时我常在门口读英语,也没人管你,时不时还有巷子里的风,融在了那自然美好的早晨。等太阳上来看,我就等着爷爷奶奶回来一起吃早饭了。通常也不会晚,太阳约摸起来,我也无需看时间,在农村,大家都好像忘了时间,但早已摸透时间的奥秘。我家门前常有邻居,也包括吃早饭,喜欢这样的世俗生活,捧着一碗粥,边吃边谈家长(Chang),有时聊庄稼,有时谈人家,也常有邻居到我家门口的井边洗衣服。很多时候我就听着,就很开心。
在城市则没什么感觉,以前住在郊区的时候还好些。现在电梯房里,也经常会听到鸟声,但更多是汽车的声音,好像这早晨,就只能感受气温一点点升高。现在的房子比较小,家旁也没公园,有时那么美好的早晨,我觉得有点浪费,今天除外啊,因为我写下了那么多美好的让我怀念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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