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秦颂》里,乐师高渐离的眼是被烟熏瞎的。昨晚包房里的烟混杂着二氧化碳、氨气、饱嗝味、屁味,主要成分是含尼古丁、焦油的二手烟味,真不知道为什么没薰瞎,不是劲儿不大,是量不够。
一早睁开眼,下意识的闻了闻衣服上的味,一脸嫌弃的穿上衣服,外衣抖的哗哗响——老师讲过味道是附着在衣物表面的颗粒物,再闻,依旧,想必这次是深入肌理,腌入味了。
推开门,屋外是白茫茫的世界,并且天空还想让它变得更白。你说,今天怎么下雪了,下就下吧。北方的雪多,多见不怪。雪可急可缓,可稠可疏,可大朵可微粒,此时下的正温柔,无声,细腻,"大雪纷纷何所似?撒盐空中差可拟,未若柳絮因风起。 "可不管像啥,它都是被风撩骚着,半推半就着扑面而来,突然想起了风雪山神庙的林冲,不知为何。
站在雪地里等着,冻脸,冻手,冻脚,公交是没有的,连返程的士今天也没个影子,车道上的雪都没化,也难怪。
车还是等到了,它也在雪里等了半天,直到行李装进去。虽然下大雪,可还是要走的,不是有个词嘛,风雨无阻。可真是不好走,平时是下雨不出门的节奏,现在是车轮打滑都要走,好像上赶着似的,祈祷着别有事、别有事,因为有事都是自找的,司机师傅每当上坡的时候嘴里叨叨的念着"别停、别停",还真是,上坡的时候是没停过。可最后还是停下了,而且是在平路上,前方的车聚在了一起,因为一辆车在原地打滑,根本无法前进,有人说:他的车不行,有人说轮胎不行,还有人说车太轻了,总之,我们的车也停了,而且一档车子不走,一档以上轮胎打滑,不光后轮滑,前轮也跟着滑,不过幅度比后轮小。这次,再念"别停、别停",实在也走不了了。
最后还是走了,可没到道路交通的目的地,车站暂停发车,高速封路,省道禁行, 人们都堵在车站门口,有的站在路边找车返程。
你说这雪下的不好?地里的田却不这么认为,瑞雪兆丰年,麦苗也确实又饥又渴了。
可最终就是未能走成,起了一大早,赶了个晚集。心里想:定要铲平门前雪,扫干吹净,推在一起,堆个身子、头,挖个眼睛,鼻子,要好好的,玩你一把,谁让你来的这么巧,来的好不如来的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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