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想到一些事,时间已至凌晨,便没有记下。此时已日上三竿,对比之下发现,有时白昼反不及黑夜更能使人心绪清明。形容月光皎洁而不同于明媚之于阳光,会否有也有这其中原因?
近来总想写一些关于心情感悟的文字,又心中郁结,牢骚满腹寻不到出口,才意识到这些年的时光原已荒废到此等地步。
原来的我不知不觉中变得迟钝,不善于表达。本应情感细腻,那份深入骨髓的被隐藏起来的敏感所造成的压抑,与日俱增。
周遭环境变迁,人事更迭,就像每天的二十四小时,醒来至入睡,这一周而复始的虚幻。岁月在不同时期留下印记,是精神与身体状态的风向标,只是人生只有一个二十四小时。
我想找到从前的透彻神思,至少是清晰的。光阴蜕下的外壳附着在血肉上,病态的我拥有了盔甲,再以信仰,理想为代价铸就利刃,披荆斩棘,麻木前行,为那些我们错误认为的必需品努力。
只是这盔甲早已与身体融为一体,理想化做的手中的武器也已残破无锋。我想到年少时我想成为的人,于是我回头。尽管每脱下一件甲胄就意味着血肉也会被一同揭下,只是不这样,如何让那血肉重见天日滋养手中的武器,涅槃信仰与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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