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回忆起来,学生时代的体质一直不好,是个体育差生。大学时候受到小于的怂恿跑了2012年的扬州半马,只是完赛,至于成绩,我只好说不关注时间,只记着途中还去了趟洗手间。
我一直有跑步的习惯,这种习惯可能源自于心理对于肥胖的不可接受(确实胖过,就是出生的时候,哈哈瘦都是有原因的)但是只限于短距离的慢跑。确定时间应当是2017年就封腿了,因为每天的事情完成已经到晚上九十点钟,只想洗洗睡了。
捡回跑步的想法是源自于疫情,在秦岭老家这样的天然氧吧住着,似乎从眼睛到脚趾都有力量了,于是萌生了跑西安半马的想法,但是限于想一想,我每天断断续续只跑两公里而已,并且已经气喘吁吁。
我和乔先生聊过这个想法,他觉得很不错,但是我想他觉得我会放弃,我潜意识应该也是这样想的。
5月在运动群从挣扎一万步,到信步完成,其实更多的是一个良好习惯养成的过程,时间管理的意识也从这个时候开始了。忘记哪一本书讲过一段话“时间管理是给忙碌的人去做的,很空闲的并不需要”。我想之前我应该很闲。
群里最初印象深刻的跑步达人是林丹,和超级丹一样能坚持的姑娘,她常常早上一口气就是七公里,让我望尘莫及的,而模糊的拉伸概念也是来自于她的自拍,和她配的文字“跑步不拉伸,等于白跑”,当然现在从严组长理解的其实一个是身体的伤害和小腿变粗(再有的先天优势也耐不活后天的日积月累)
紧接着群规摸在扩大,也陆陆续续地进来了很多“疯狂的跑手”,一言不合就是二十公里,这个时候我只是敬畏,没想过要疯一把。
开始真正的跑步是从八月中旬,被A组群内的伙伴挑衅,不过很多事情的发生就是这样偶然,我居然开始跑了,有目标地持续进行。当然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要跑过三公里,因为怕更瘦,我是要增肥的。
真正触动我的兴趣的实则是9月运动群的活动,临时邀请了A2组的严组长作分享,我才发现原来跑步也是一门学问,当以某个点出发,可以展开的面很广。此时的敬畏开始转变了,是对知识的敬畏。当我们在圈子之外,也应当用这种心态。
当然对于严组长的关注是缘于他发我的分享稿,打开后每一处颜色标注点,段落清晰。我突然能理解张萌在讲演讲时候所讲的,每一次成功的演讲都是要做充分的准备,也很感激他的临时救火。所以他在这次活动的影响力是超过了陈老师(这是会后的一些反馈)
我是在做H5的时候才知道一些关于他简单的故事,也十分惊讶,这真的是热爱了,也觉得可能真的是因为跑步改变了他的精神状态,应该比之前更阳光。
自带光芒的人,总能温暖和照亮周边的人。
于是我就妥妥地入坑了。
这是我执行做的最到位的一次,火速地买了装备,报了半马。期间的每一次突破,无论是速度还是距离,都是出乎我的预料。我只是听了老师傅的指示,可以去跑个10,可以跑个15,以550,跑前热身,跑后拉伸。结果是达到了预期,虽然老师傅说天赋异禀,但是我绝对质疑的,期间实在感受是,这是一个享受的过程,没有特别多的画面和声音,也绝对没有痛苦的感觉,否则可能真的停下来了。
2020年是值得纪念的一年(此处省略的一百字补充下)
让我与过去彻底告别。
我和老师傅说二十岁的时候期望自己的生命只到四十岁就足够,因为衰老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我喜欢一切漂亮的东西,也不敢接受自己变丑。然而等到三十岁,或者过了三十岁的今年,我觉得现在的此刻就是最美好的。我并不为自己有过两个孩子而觉得自己有不足,我仍然是一个独立自信的女性,喜欢吃甜品,喜欢漂亮衣服,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比过去更大胆地追求自己的梦想,比过去更果敢,更有担当。
我被老师傅的能量所感染,也着实欣赏着自律积极的他,和他聊天的过程其实是对于苏州的怀念,除去些许的不愉快,我仍然觉得也许有一天我还是会回去。
人生这么长,可以分这么多阶段,谁能料定和哪个人能走到最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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