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并非不可计划,只是偶尔不可控
我与高达,2018年末的时候想开一个酒吧。
公历年前看到中介说农历年后的房租会飞涨,去年租房的经验告诉我确实如此。
于是我们决定元旦各种考察下酒吧,说白了就是去喝酒。她在台湾,我在北京,听上去就很不靠谱。
元旦的时候男朋友来京看我,他叫文文。我们嗨吃了三天假期,一次酒吧都没有去。
我突然觉得喝酒不是个单纯的事情。
人每天都要吃饭,但不一定喝酒。
酒可下饭,没酒吃的也开心。
啤酒拌凉菜,白酒炖热菜;鸡尾酒呢?印象中酒吧服务生,会在第二轮酒下单的时候送上一小碗芥末花生或其他小食。
元旦我跟文文喝了起泡、Rio和猕猴桃酒。前者来自JD,后一种是最后一天工作日的时候,吃涮肉华杰带来小半壶,来自陕西安康,他母亲的家乡。
味道不错,甜的略微喇嗓子。我挺喜欢、
对酒的包容度貌似蛮高。
吃饭的时候我们讨论起Rio,我说:去年新出的一种还蛮好喝,貌似就叫什么白兰地,配餐很棒。
华杰:白兰地是什么就呢。
我:我没有研究哈哈哈~
文文:我的理解是一种预调酒吧……
第二天,我叫了外卖:Rio、可乐、柠檬茶
随意买的三瓶装,居然很好喝。文文放弃了可乐,我放弃了柠檬茶。
我们喝了三天的Rio,直到今天我恍然想起去查了一下,原来我说的是Rio的乳酸菌伏特加。记错了而已~
同样我对伏特加也没有研究,一个对酒并不了解的人,为什么会想开一个酒吧呢?
为了享乐和快意人生?
喝完酒的我快乐吗?
我总觉得快意来自于内心,但其实内心无比纠结
跨年那天,我和文文去电影院看了场电影。在食宝街嗨吃整条街饱腹之后。
进影院前,各自与父母打了电话,文文的妈妈今晚值班,我的爸爸明天一大早开始值班。
时间恰好在新旧年的交接,文文问我:去年元旦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是啊,去年元旦我在做什么呢?
去年除夕我躺在床上看春晚睡着了,凌晨之前醒来跟我妈视频通话,那元旦呢?
看电影的时候文文总觉得我不开心,其实我只是困了。电影结束回家,打游戏到凌晨三点,emmm……
我那时候是真的困,打游戏缺也是真的嗨,虽然明知六个小时后就要起床去文文的朋友家做客吃外卖。嗯,海底捞。
文文的朋友是宇珂,瘦小伶俐的姑娘,和她男朋友,因为是军人所以就这么称呼吧。
他们三从小认识到大,宇珂和她男朋友谈了七年。从军校到部队,吵过架,分过手,画风不太一致,但是说不上来的和谐。
吃饭的时候,军人朋友是干部作风,坦诚,真实;宇珂见话就怼,细小的声音谈到了棉花上,她男朋友从来不接话。
我跟文文饶有兴致的听着、看着。
席间,我无比理解宇珂之前聊天的时提到,她与男朋友现在没有共同话题;我也无比理解她男朋友的真实。
大家所处的环境,造就了每个人的现在的性格。
毕竟这段恋情中,宇珂从深圳飞来北京只为了周末白天见几小时,后来工作索性换来了北京,也还是每双周的白天见几小时。我佩服她,我曾经是她。
现在的我工作从深圳换来北京,文文是她,有空就飞来北京看我。过年也打算先从深圳来京,再一起回家。
我有些心疼,但这是我当初的选择一手造成。
人总是往回看,虽然我说我从不回头
乳液空了,依旧想买Sisley;毕业两年了,跟风种草购买拔草,钱花了不少,但是用完的护肤化妆品没有几瓶。
文文在宇珂家,精细的发现了我们很多家具都是同款。
带灯的化妆镜、蝴蝶结化妆椅、泡脚机、脏衣篮、组装鞋盒……
宇珂说:你看我这一屋子的东西,就知道我这两年没攒下什么钱。
文文指着宇珂桌子上的加湿器:这个你在哪买的,回头我给她也买一个。
我说:我有冷喷的补水喷雾啊……
三个人开始轮番的说服:早上喷一下这个脸是很舒服的;这个还是有必要,北京真的太干了bulabula……
说着说着,宇珂开始觉得:你看看人家,那你给我买戴森的呀……
哈哈。
女孩子总是想要回头,二十几岁的时候,总觉得高中、大学的时候皮肤那么好,什么都不擦也不会像现在一样。
好像现在的面容没有昂贵护肤和精致化妆便不能看了。
我最近开始接受衰老,虽然刚刚二十几岁的本命年。开始觉得之前的跟风与被营销,对漂亮这个事情过犹太及,一早上,我都在和宇凡讨论乳液空了的这个事情。
她对美容院线的护肤品颇有兴趣,我对成分说已经有基本判断,不是什么都是好的,但是护肤品真的是原罪,它花掉了我们大把的银子。
宇珂的那句:看看我这一屋子的东西……
我搬家的时候,也是十来个收纳箱,一冰箱的面膜和整整一收纳箱的护肤,都说花钱让人快乐,女人不开心的时候更是要花大把的钱。
我现在开心吗?好像并不……好像也还好。
我不再异想天开,可期待拨云见日
我们现在的前辈,绝大部分并非匠人,但是他们做了十几年几十年,站到了俯视后生的台阶上。
19年凌晨入睡的梦里,我一晚上都在游戏的剧情里。
起床那刻,我再次意识到:其实大家都没那么优秀,所以才会去打工,在职场里,同事之间互相成就。
年轻的时候我们是水手,年老的时候,有人有资格开始掌舵一艘船。
现在的我,还没有做好一个合格的水手,就想当船长,领航自己的生活与工作。开酒吧是这样吗?
高达在台湾旅游这几天,去了酒吧,发来一张天台夜景的图,我说,你在北京冬天试试。
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感觉分分钟我就可以皴裂结痂。
来京这么久,我已经习惯了晨起上妆糊一层水感的粉底,膏状修容,油光出门不加散粉。营销词说的:散粉成分添加玻尿酸。在帝都的冬天真的无比鸡肋,无论你糊了多少的面膜,用了多少美容油,都抵挡不了,房里暖气干燥,室外寒风凛冽。
有次,我吃完东西出门,嘴上什么都没有涂,到达的时候,嘴巴上全是暴露在寒风里干皮。
我有些想念深圳的四季与潮湿,但是转头觉得湿气疲惫与湿冷,也不适合生存。
活下去,讲究体面是个麻烦事。
Hello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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