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读书,点亮心灯”, 争做“四有”好老师,当好学生引路人 【 53闫松】打卡记录:
阅读时间:2019年7月17日星期三,共读第45天。
阅读原文:《曾国藩家书》卷一“道光二十二年”十一月十七日 致诸位贤弟书 第134-142页,上传朗读音频。
随书成长:
这一封书信。是写给诸位老弟的,是值得仔细研究体会的。
第一小节是说将倭艮峰先生的日课抄与几位老弟,希望老弟们能够像倭艮峰先生学习,这里是提出学习的规范榜样。
第二小节信中说:“日课本皆楷书,一笔不苟,惜抄回不能作楷书耳。”
读了这一节,我觉得平时写日记,写心得,都应该以楷书为重。因为楷书最能够磨练人的心性。写日课,写日记。其目的就是磨练自己。既然磨练自己,就应该用楷书一笔一划的去写使自己的内心逐渐宁静下来。
这一节又说“余欲尽孝道,更无他事,我能教诸弟进德业一分,则我之孝有一分;能教诸弟进十分,则我孝有十分;若全不能教弟成名,则我大不孝矣。”读了这一节,我明白,尽孝于父母不一定在承欢膝下,只要让父母明白自己的孝心所在,又能落到实际行动,则就是尽孝。曾国藩的父母希望孩子取得功名,进德修业,这正是曾国藩。所做的,这也是曾国藩尽孝的方法。用自己的行动安慰父母之心,就是尽孝。
第三节有云:“岱云与易五近亦有日课册,惜其识不甚超越。”这里面所说的“识”应该指的是立志学做圣贤。所以两人“颇疑我言太夸”,看来同时做日课,同时每日砥砺前行,还要远大志向。这种远大的志向在一般人看来就是不契合实际的言语。看来曾国藩当时的言行励志是不为多数人理解的。
第4节当中所说的,何子贞的字,独成一家,必然流传千古。当时曾国藩就看出此人与众不同,此人无论是在学问还是练字上都是真下功夫。所以,这个人后来成为清代的一代书法名家何绍基。
第5节。这一小节,又提到了那个郑小珊。结合前几封信和这封信,可以大概了解其人品性并不甚佳。但是曾国藩仍然能够和他尽释前嫌,可以看出曾国藩的为人修养。曾国藩又说自己心中仍然不能够释然,说明他在力行一个“诚”字。文中还有一句“汤海秋久与之处,其人诞言太多”这里曾国藩。说别人有荒诞无稽之言,而别人又说自己有荒诞无稽之言,两种荒诞无稽之言有什么区别吗?我认为最主要的区别,看是否能落在实际行动上。
文中还有一个小的细节“李笔峰尚馆海秋处,因代考供事,得银数十,衣服焕然一新”这是清代的一个弊端,下面引述一个材料
清代代考就是现代的枪手。那时的枪手可分两类,一是场内冒名替考的枪手,有的人还因此发了大财,这种现象较为普遍。当时,凡旅京应试士子工于书法的,每逢誊录供事等试,必为人代考,或数十金、或百金,按其名气分贵贱收钱,有些寒士就以此来挣旅费,免去再借贷,此风由来久。每逢新皇帝登基,例须参职一次(此试专招佐贰,相当于公务员考试),且规定注册四十五日即开选。因此求职心切者,必觅高手代考,达到速选的目的。清光绪纪元的考职,延至癸未始举行。
信中又云:“吾观何、吴两世兄之姿质,与诸弟相等,远不及周受珊、黄子寿,而将来成就,何、吴必更切实。此其故,诸弟能看书自知之。”这一句我是这样理解的,这两位世兄与他的几位弟弟,从资质上来看,都大体相同,而何吴功夫用得切实,所以,这两个人必能有所成就。曾国藩强调,先天的资质并不是特别重要,而后天的努力更为重要。
下一节,写季先生对自己的青睐。
下一节,写自己最近的经济状况。
下一节,这一节的重点在于,曾国藩用“旅卦”来说明自己的近况。“旅”的意思是旅行之卦,旅行在今天看来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可以观光旅游,但是,在古代是旅途艰险,远离故乡,漂浮不定,十分痛苦的。而曾国藩此时又远离家乡,住在京城。这一卦的卦辞大概意思是,旅行虽然是小亊,但要小心谨慎,以求吉样平安。其中3爻的爻辞的大概意思就是。
九三”居下卦之终,刚亢不中,处旅躁动,故有火烧客舍、丧失童仆之灾。所以,即使坚持正道,也有危险。
曾国藩此时与仆人发生矛盾。所以他就自然会想到这一卦的爻辞。他及时进行了自我反省反省自己要存心仁厚,检讨自己,过于刻薄,他在那种情况下能够进行反省可以看出品行之高端。
我还注意到了这两个仆人的名字。都有一个“升”字。过去仆人的名字都是由主人命名的,看来曾国藩,其实也是想取吉祥升官之意。呵呵。
最后一小节。其中有一句“余写信,亦不必代诸弟多立课程,盖恐多看则生厌,故但将余近日实在光景写示而已,伏惟诸弟细察。” 这一句我觉得,对于今天教育,应该有很大的启示。其实,不必对于孩子有更多直接明确的要求。孩子所做的更多的应该是他发自己内心的真正需求。大人需要的只是正确的引导。如果有更多苛刻的,明确的要求必然让人生厌。大人只需要像曾国藩那样,自己写信。只将最近自己实在光景写出,作出表范,就可以了。
《曾国藩家书》全书详解,第二十六书道光二十二年十一月十七日 致诸位贤弟书
诸位贤弟足下:
十月廿七日寄弟书一封,内信四叶、抄倭艮峰先生日课三叶、抄诗二叶,已改寄萧莘五先生处,不由庄五爷公馆矣。不知已到无误否?
十一月前八日已将日课抄与弟阅,嗣后每次家信,可抄三叶付回。日课本皆楷书,一笔不苟,惜抄回不能作楷书耳。冯树堂进功最猛,余亦教之如弟,知无不言。可惜九弟不能在京与树堂日日切磋,余无日无刻不太息也。九弟在京年半,余懒散不努力。九弟去后,余乃稍能立志,盖余实负九弟矣。余尝语岱云曰:“余欲尽孝道,更无他事,我能教诸弟进德业一分,则我之孝有一分;能教诸弟进十分,则我孝有十分;若全不能教弟成名,则我大不孝矣。”九弟之无所进,是我之大不孝也。惟愿诸弟发奋立志,念念有恒,以补我不孝之罪。幸甚幸甚!
岱云与易五近亦有日课册,惜其识不甚超越。余虽日日与之谈论,渠究不能悉心领会,颇疑我言太夸。然岱云近极勤奋,将来必有所成。
何子敬近待我甚好,常彼此作诗唱和。盖因其兄钦佩我诗,且谈字最相合,故子敬亦改容加礼。子贞现临隶字,每日临七八叶,今年已千叶矣。近又考订《汉书》之讹,每日手不释卷。盖子贞之学长于五事:一曰《仪礼》精,二曰《汉书》熟,三曰《说文》精,四曰各体诗好,五曰字好。此五事者,渠意皆欲有所传于后。以余观之,此三者余不甚精,不知浅深究竟何如。若字,则必传千古无疑矣。诗亦远出时手之上,而能卓然成家。近日京城诗家颇少,故余亦欲多做几首。
金竺虔在小珊家住,颇有面善心非之隙。唐诗甫亦与小珊有隙。余现仍与小珊来往,泯然无嫌,但心中不甚惬洽耳。曹西垣与邹云陔十月十六起程,现尚未到。汤海秋久与之处,其人诞言太多,十句之中仅一二句可信。今冬嫁女二次:一系杜兰溪之子,一系李石梧之子入赘。黎樾翁亦有次女招赘。其婿虽未读书,远胜于冯舅矣。李笔峰尚馆海秋处,因代考供事,得银数十,衣服焕然一新。王翰城捐知州,去大钱八千串。何子敬捐知县,去大钱七千串。皆于明年可选实缺。黄子寿处,本日去看他,工夫甚长进,古文有才华,好买书,东翻西阅,涉猎颇多,心中已有许多古董。何世兄亦甚好,沉潜之至,天分不高,将来必有所成。吴竹如近日未出城,余亦未去,盖每见则耽阁一天也。其世兄亦极沉潜,言动中礼,现在亦学倭艮峰先生。吾观何、吴两世兄之姿质,与诸弟相等,远不及周受珊、黄子寿,而将来成就,何、吴必更切实。此其故,诸弟能看书自知之。愿诸弟勉之而已。此数人者,皆后起不凡之人才也。安得诸弟与之联镳并驾,则余之大幸也。
季仙九先生到京服阕,待我甚好,有青眼相看之意。同年会课,近皆懒散,而十日一会如故。
余今年过年,尚须借银百五十金,以五十还杜家,以百金用。李石梧到京,交出长郡馆公费,即在公项借用,免出外开口更好。不然,则尚须张罗也。
门上陈升一言不合而去,故余作《傲奴诗》。现换一周升作门上,颇好。余读《易·旅》“丧其童仆”,《象》曰:“以旅与下,其义丧也。”解之者曰:“以旅与下者,谓视童仆如旅人,刻薄寡恩,漠然无情,则童仆亦
将视主上如逆旅矣。”余待下虽不刻薄,而颇有视如逆旅之意,故人不尽忠。以后,余当视之如家人手足也,分虽严明而情贵周通。贤弟待人亦宜知之。
余每闻折差到,辄望家信。不知能设法多寄几次否?若寄信,则诸弟必须详写日记数天,幸甚。余写信,亦不必代诸弟多立课程,盖恐多看则生厌,故但将余近日实在光景写示而已,伏惟诸弟细察。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