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金樽三百杯。乐天飞雪就新醅。孟夫鸡黍菊还归。
愁思还须杯酒解,诗情却又酒杯催。大唐诗赋醉清辉。
(正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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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时期是我国历史上除魏晋时期之外又一个以饮酒而引起学者关注的时期。有学者称盛唐的这种饮酒之风为“醉态盛唐”,这四个字不仅生动形象地概括出了盛唐文化的激情,更道出了盛唐文人的普遍特征——爱好饮酒,所以在酒的浸润下的盛唐士人,与朋友欢聚时需要饮酒,孤身一人时可对影独酌,送别时饮酒, 高兴时饮酒……总之,饮酒成为盛唐士人最常见的行为方式,走进他们的生活,也走进他们的文化,唐诗在美酒的浸润下焕发出更加独特的艺术魅力。
李白在《将进酒》曰“”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白乐天(白居易)诗《问刘十九》“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炉”;孟夫子(孟浩然)在《过故人庄》诗曰: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
在众多饮酒的诗篇中,杜甫的一首《饮中八仙歌》为我们展现了一副惟妙惟肖的醉八仙场景,让我们看到大唐饮酒的盛况,也看出唐朝人的一种自信,杜甫将每个人的神态和醉酒后的状态写的生动至极,真是一位观察细致入微之人。其中描写贺知章酒后最为形象“”知章骑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底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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