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读林海音的书,儿子读曹文轩的书。
吹箫的人这篇散文的感受:
我独奏《梅花三弄》,他竟悄悄地,悄悄地吹起笛子来随着我的箫,吹着吹着,我们就变成二重奏了!(读到这里我不禁会心一笑。那个时代谈恋爱可真有趣。谁都不敢大张旗鼓地说出三个字,总是遮遮掩掩的,揣着明白装糊涂。)
那首《梅花三弄》一定是您和端木先生的定情曲了!(读到这里很想笑。)
她忽然拉住我的手,悲痛说:“如果12年前我和朴生一道走,我今天的情形也许不是这样子了。”(这句话读着心里隐隐作痛,很想落泪的感觉。)
你不能让一个人不安地离开家,是不是?心中不安就会有不幸,这常是连带的。总要生活在一起,才能彼此安慰与照顾。听见没有?(朱先生说服作者和丈夫何凡一同去出远门儿。)
她的一大篇话,使我恍然明白这一对儿夫妻的整个故事,我一直知道的是那前半部完美的,但那一时的过错,确实能使一个人永生赎不完。朱先生的萧声,不止是怀念和幽怨,还有着遗憾和忏悔,所以那声音才使人心弦震动。
我同意了凡的建议,我们一起到台湾去,他感动而欣慰地吻着我,并且紧紧地捏住我的手。(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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