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我都还在想，那几个硬要换零钱的人要干什么？
和父母以及女儿到某地玩，返回时坐公交车，是在起点站准备乘车。
因为那个起点站在小城汽车站的旁边，又是好几条线路的共用起点站，来往旅客很多。
那里离我家不算太远，是两市交界处，只转一次公交车就行，但这边的卡在那边用不了，所以提前换了零钱。
等车时，我陪女儿先去买了点零食，返回候车站台，看到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围着我妈说什么。
我妈不停摆手，急得语无伦次，他俩还大声吵嚷，而我爸在一旁傻愣愣看着。
上前询问时，听我语气很严厉，那俩人声音温和了些。
解释说他俩没带零钱，看我妈手里捏着有，要换零钱。
我妈是怕公交车到了后，来不及掏钱，才提前捏着，是我们四个人坐两次公交车的钱。
我脸色缓和些，告诉他俩那些零钱只够我们自家用，让他俩去别的地方调换。
他俩唧歪几句，还不愿意离开。
对他俩有些厌恶了，但我尽量礼貌地告诉他俩，走十几米远就有超市，去买点儿东西，让收银员找钱时，给点小零钱就行。
他俩居然说已经去过超市，超市没有零钱！
那是专做零售的生活超市，怎么可能没有零钱？
我不理他们，拖着我的家人走到另一边，他俩骂骂咧咧走了。
过了才几分钟，又一个老头儿走近我爸，居然又说要换零钱！
我爸连连摆手，也不知道怎么拒绝，反而指了指我。
那老头儿向我走来，我不想引发冲突，就说旁边小吃店可以换零钱的，买个发糕或买个锅盔，老板会愿意换些零钱的……
可他说舍不得买东西吃，让我们把零钱换给他，然后我们去买东西再换……
我已经把怒火压了又压，但最终还是没发火，这老头儿明显和先前那俩人是一伙的啊，很有问题，如果和他们闹起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可这时公交车又还没到发车时间，想躲到车上去也不可能。
也许是运气好吧，这时一个穿制服的高个儿男子，拿了一叠表格从旁边经过，看模样应该是车站管调度的工作人员。
我立刻凑上前，喊住工作人员，用平常绝没有的声音高度，说那个大爷要换零钱！
说着，还指向老头儿。
工作人员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盯我一眼，又冷笑着看向那老头儿。
可那老头儿勾着头，没敢说换零钱的事。
工作人员收回目光，走去忙他的事了。
因为我刚才声音太大，周围的人都看过来，那个老头儿不知道是被看得不自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气乎乎离开。
回到家，我思来想去，也琢磨不透，他们这换零钱目的何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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