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 :51、街上。夜
孟达和柳如月在一条繁华的街道上走着。
柳如月:你不该赌气出来。
孟达:(一腔怨气)不出来,难道让我跟她吵架?
柳如月:为什么不告诉她出书的事?
孟达:告诉了也没用。
街边上有一排木头坐椅,左边,一对情侣在偎依,右边,躺着一个民工一样的中年人,中间空着一段位置。
孟达和柳如月走过去坐下。
一个人影蹿了上来,拿一块表,鬼鬼祟祟。
黑影:要吗,真货,偷来的,绝对便宜。
孟达:不要。我没钱。
黑影转眼消失了。
孟达:这些年,我坚持着,可就是写不成功一篇东西。她早就不相信我了,想着法子反对我写作,认为我写的东西连一堆臭狗屎都不如。
柳如月:你这是气话。
孟达:(颤音)真的。孟达把头偎进柳如月的怀里,无声地抽搐着。
s :52、城墙根。夜
孟达和柳如月在树影中走。
城墙角上,月色朦胧,有夜蝙蝠在飞。
风起处,垂柳婀娜。护城河泛着水光。
孟达和柳如月相拥而坐,睡着了。夜色褪去,黎明轻虚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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