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9月,我去了趟东莞。夹竹桃的花期很长,几个月路过这里,感觉夹竹桃从来没有凋谢,当然这种一目十里的观望也能慰藉我心,因为它漫长的花期,让我想起三十岁的女人,当然这个三十岁的女人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等我痛下心来还完了债,也许就是路人。
让我惊奇的是,地面上还存有“百米负重”的字样,只是比起去年来,黯淡了不少,其他的涂描已经不得见了,虽然已经是秋天,但是依旧炎热,我在汽车的轰鸣声中往前行走,我特意去观察了旁边的植被,有小叶紫薇,大红花,特别是大红花开的格外红艳,当然还有那夹竹桃,虽有部分凋谢,但是盛开的更多。他跟我说:“树叶掉下来了。”我只回答一个:“嗯。”几片零落的黄叶却不是主流,只是在风的作用下坠到了地上,虽然没有飘絮的美感,但在他的眼里肯定就是那个意思。
骑车的男子裹得严严实实,戴着头盔,捂住嘴巴,只剩下一双眼,他从身边骑过的时候我甚至没有听到声音,也许是汽车噪音太大,这条路依然那么“人烟稀少”,我还是穿过了那个涵洞,发现下面粉刷了墙壁,如果按照流浪汉的思维,这里一定是个躲避风雨的好地方,只是稍微有点嘈杂,另外如果是饥饿了,也可以去隔壁的商场的垃圾桶里翻找一下别人吃剩的残食。今年商场里打折的东西很多,一百块钱能买三件衣服,在我的概念里,这里面一定是出了很大的问题,其实这个问题大家都知道。以前来商场的话,一件衣服再不济也得两三百,我不知道便宜是好,还是不好,但我并没有购买的欲望,我只是在商场里把每层楼走了一遍,然后只喝了一杯奶茶,只是在喝这杯奶茶的时候还担心自己长胖。
这两天突然听到一首歌,500 miles,没想到的是有个认识的人也用它作为铃声。临了,一档搞笑节目,在一个选手被淘汰的时候,他也选择了这个音乐,我很想学会这首歌,然后去KTV好好唱唱,可惜英文不好,但是不知为何,突然就伤感了,也许长假将至,我又开始想念那充满寒意的深秋了,还有不能释怀的一些情绪吧。
对了,友人还在洱海闲逛,他说想完成自己的理想,在喜洲开一个书吧。我们还为取什么名字讨论了半天,我觉得喜书如尔(洱)就可以。其实名字不重要吧,到头来还是要算算钱的问题,我突然想起了商场打两折的衣服,总是看不清,对,我的视力又下降了,可能是手机和电脑玩多了,也许是纵欲过度,如果是放在去年,我会说这是我最好的时期,但是今年,感觉有些恍惚,人总是无意识的想停摆在过去吧,但是过去永远回不去,只是我不能深刻的明白这些,也许我是一个抱着侥幸心理的幻想主义者。
还有很多事情未能完成,我将这些事情放到了五年内,但是身体总是忍不住的懒散,感觉我的脑子指挥不动我的身体了,可能我太娇惯它了,让它中毒太深,它甚至反过来吞噬着我的意志,它不停的诱惑着我,瓦解着我,让我臣服于平庸。其实我不想做舔狗,我想挥手抹去眼前的这缕迷烟,向留在纷扰的可怜的旧时光说声不再相见,我所理解的世界跟别人理解的世界其实很难契合的,孤独是每个人最终的归属吧。即使我喜欢某首歌,也许很多人也喜欢某首歌,那也不意味着我和他(她)有共情。
当我往回走的时候,我看到那个涵洞的桥上挂着两个字,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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