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梨渊释子
不记得从年少具体什么时候我就开始特别喜欢“似水流年”这四个字,也许是看了刘若英和黄磊拍过一部《逝水年华》的电视剧,也许是曾经在拍摄地——乌镇中寻找过“似水流年”的影子,所以总是对这四个字有深深的遗憾感和缱绻的流连感。还曾经特地去买了马塞尔•普鲁斯特的两部《追忆似水年华》,仅仅因为这本书的名字跟“似水流年”有关系,书是至今没有看完。
最近听郦波老师讲《牡丹亭•皂罗袍》,小标题“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一下子就把我吸引了,郦波老师一开场放的是《皂罗袍》的昆曲:“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真是太美了,从没有认真听过昆曲,第一次这么有幸听昆区,居然是郦波老师推荐的,原来在异音中延长是这么宛转动听有味。
自古京昆不分家,因为喜欢这样的节奏,和郦波老师一样,我也特别喜欢听京剧的词曲,听毛主席的《沁园春•长沙》《沁园春•雪》,听辛弃疾的《永遇乐》《摸鱼儿》,喜欢有的高亢有的悲壮的音乐感,好像时光都可以实在地被感觉到,时光在缓缓地随着音乐声流淌,接着听了柳如梅的故事,不禁唏嘘,这才知道,原来“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柳如梅梦中所见公子对他说的,唱这番词她是何等的遗憾和伤春,又忍不住感叹汤显祖的“临川三梦”来,将女子的内心情思写得如此细腻,如此丰富,不能不说是高明啊!据说他的作品对曹雪芹《红楼梦》的创作有一定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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