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五点,日光仍旧大白,东方的天边悬挂着一轮隐形的满月。
这大概已经临近中秋,夜幕里的昏暗渐渐沉了下来。越过那树梢,只看见天顶的月亮银白透亮,皎洁无限,似乎玉砌而成的圆盘。举头察望天空,只能瞧见几颗寥落稀疏的小星,光芒浅淡,不能与明月争辉。
说起月亮这东西,它是有着非常神秘而灵巧变化的。月份的上旬,开头几天,它由月芽转变为新月。当我走在东方那条水泥路上时,在东偏南的方向,树林的上空升起一抹新月,这抹月亮的光线不强不弱,你的双眼注视着它,它给你一种青春的感觉,这是一道新生的光。我终于明白民国初年徐志摩创立的那个写诗流派为什么叫“新月派”,新月指的是一件新生事物的兴起,当初新诗的出现,最大用途是,给年轻的男女们抒发美好情感,追逐理想搭建一个合适的平台。而新生的月光是柔和的,也是美好的,用它来比喻新诗的流派再合适不过。
自然现象的变化是何其博大,我对月亮变化的认识还是比较浅薄的。但是据我以往的观测与欣赏来看,月亮小时一般发出的是清辉的光,月亮满了之后发出的是皎洁又灿烂的光芒。在中秋节的前一两夜,我无意瞧见天上近乎圆盘的皎月,它那带着点梦幻味道的光线闪花了我的眼,夜深了,东窗里泻下了一大片似水般的白光。
中秋之夜,引发了古代多少文人的奇妙遐想,苏轼在月下醉酒舞起了剑,吟咏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这的确不失为一篇千古的佳作,苏轼竟然由明月思索到仙界的宫殿,那儿的岁月是几何,想要飞回天上居住,却嫌高处的寒意不堪忍受,还是来到人间好。妙趣自横生。“玉女莫乘鸾,仙人休伐树。天柱不可登,虹桥在何处?帝阍悠悠叫无路,吾欲斩蜍蛙磔冥兔。坐令天宇绝纤尘,世上青霄粲如故。”这是解缙在永乐中秋宴,当着圣上的面完成的一首诗,叫《中秋不见月》。解才子竟在中秋之夜联想起玉女、仙人、虹桥、玉兔等神话中的传说,此文虽是写月,却写得气势恢宏,单论这一个特点,便胜过历史上所有。本来宴会开始时,天上是不见月的。待他赋完此诗后,夜午,月复明。圣上龙颜大悦,直夸他“解缙真才子夺天手也”。
在我的记忆里,不是中秋,在另外月份的十五日。午夜的月光也总是照得灿烂。每当我半梦半醒时,看见皎月发出的光,透过窗台,灌注到我的床上。金黄色的光亮映在我的身上,也钻进我心里。每次,这时候我都觉得有扰酣梦,于是翻过一边去继续睡。我想:若是对着这梦里的月光,许下一个美好的心愿,应该是件十分好的事吧。
昨夜,我却发现从前未曾注意到的月亮奇态。它在前方的天空中,只呈半圆形,光在我眼里已经很皎洁了,但是半月的边圈上却有一层模糊的光晕,好像淡淡的彩带,使得整个月亮发着朦胧虚幻的辉芒。
当然,月儿如此美丽,每当你看到苍茫一片又灰蒙蒙的天空时,是绝对看不见月亮的。就好像今天。
在我写诗作文的过往里,对于月的描写一直是比较美好的,从未将它写得偏于凄惨。像苏轼在黄州定慧院寓居,写出“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郁达夫写月光,照得巷子灰白,照得冷冷清清。
感悟:整个宇宙全球的基本定律即为传说中的神,称为宇宙神系。任何事物都要用自然和唯物来解释。相信我们所看到的,否则这个人就是超乎了人这个个体的“超自然”。成为了量子,成为了想象力中的“能量体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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