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半年过去了,没写什么东西,也很少去阅读了。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不知道这个社会是怎么了。我不知道大众的口味是什么,也摸不透我能入多少读者的法眼。我了解的是我并不想写这篇文章,但如果敲敲键盘,说说社会说说他人能博取眼球,我“义不容辞”——序
进入社会这几年,逐渐发觉物价飞快的上涨。可以举例的东西很多:例如我所处的二线末尾城市,房价从三四千涨到了一万多。不可否认的是每个楼盘都有空房子,每个售楼处开盘都有催命一样买房的人,人们称呼他们叫“托”。这个社会必不可少的就是“托”,更加必不可少的是跟风的人,不过这很中国。除了房子也有不涨价的:三十年前的电视几千块,三十年后还是几千块。变了的就是工资,从一个月五六十块钱,变成了三四千。以前五十块钱养一家人,现在五千块钱却带不起老婆孩子两张嘴。
越来我越发现,娶一个女人很难,但是睡一个女人很容易。按照网友的说法:当初你在五十块钱一晚上的小旅店把处女膜当成了塑料袋,现在却要我买一万多一平米的房子养你,养你爹妈。还有咱们发泄后的“产物”你是当老子傻吗?所以后天,“产物”的老子变成了今天的流氓。所以后天的黄脸婆变成了今天在某人床上花枝招展,心甘情愿满脸粉底的“花姑娘”。教你当流氓不是坏事,先把姑娘的精神层面升华,等到你把金钱的俗恶讲到像是烤熟的地瓜摔在地上,又被人踩了几脚的时候,再把她……教你当苏妲己也是有道理的,眼神勾起男人的心跳,身体勾起男人的欲望,锅里再勾起他的胃。那时候你就能,让他心甘情愿把摔在地上又被踩了几脚的“地瓜”送进你口袋。英雄变狗熊,老虎变宠物,别说男人是狼,认真的男人是打他还摇尾巴的狗,所以我教你们当流氓,不当狗。
这个社会也有一些很苦逼的人,他们朝九晚五做三孙子。人们叫他们白领,小资生活。白天抢着挤电梯,晚上抢着赶末班车回出租屋。很多时候他们光鲜亮丽衣冠楚楚,对不熟悉不认识的人充满了期望,希望他们能认为自己,将来会有出息,现在活得不是太差。可往往他们没什么把握,好听点说叫没自信,其实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副德行。
还有一群在小说里做梦的人。往往一个笔者手底下的坏人,需要形象的描写,他是如何如何的自私丑陋,但是一个好人却不费吹灰之力就成了正人君子。所以好多小说的男主人公都带着点人性的自私,这叫聪明;带着点流氓气息,这叫霸气;带着点好男人的负责,这叫安全;带着点富豪的无忧,这叫骗人。这就像所有人都教你学好,然后自己偷偷使坏。他变坏了,你不跟着变坏玩不过他们。
工作时候常听说,有些事做是情分,不做是本分。人心变得太快,一旦习惯了他人的情分,就认为是他人的本分。最简单的例子就是家庭。家人生病照顾你不是应该的,妻子给你做饭洗衣服也不是应该的。有人管这份情感叫爱,我不管他叫什么,我只知道谁也不欠你的。人一辈子没有欠你的,吃亏是心甘情愿。当然也有偷偷坏你的人,可你也有一双眼睛明辨是非,这是你欠你爹妈的。你欠父母的无法还清,别人欠你的同样未必能还清,这很人性。彩礼也是同样的,你可以狮子大开口洋房豪车百万礼金,没人拦你要金,可别忘了前面还有个礼。情分变成本分,很多人认为是应该的,我真是惊呆了。
很多时候我都很认同,恋爱是为了面子这个说法。这就像你有一颗糖,我不问凭什么我没有,我只是想要有。这更像你有一颗糖,我不问凭什么我没有,只是他们认为我应该有。如果这颗糖被人抢走了,我就不开心,不只是不开心,还有愤怒;不只是愤怒,还有羞辱;不只是羞辱,还有自卑以及自悲。就像是潘金莲和武大郎,别管她错在哪儿,她肯定没尊重过武大郎。所以武大郎不开心,愤怒,受到羞辱,还有自卑以及自悲。所以武松必须杀了他们,很符合武大郎的想法,这很符合大众胃口。可是现实社会杀人犯法,所以如果没有我那颗“糖”,不好吃的我宁可不要,也别等我有了之后来人跟我抢。
凡事都不能绝对,就像是这句话:你住的城市下雨了,我想问你有没有带伞,可是,我忍住了,因为我怕你带了,那,雨就白下了。就像我还爱你,可我更恨你。这句话还有另一版本:你住的城市下雨了,我想问你有没有带伞,可是,我忍住了,因为我怕你没带,而我又无能为力。就像我爱你,却给不了你想要的陪伴。更像是“物欲横流”可谁能保持本心。正如涂磊说:不过都是平凡世界的凡夫俗子,吃着凡夫俗子的饭,穿着凡夫俗子的衣,谈着凡夫俗子的情感,赚着凡夫俗子的铜板。掏掏自己的腰包,又惦记着别人钞票。
这个物欲横流的都市,你只需要认识人民币面值大小,哪个姑娘漂亮哪个小伙更好。一个自私的人才能不吃亏,本心是什么我哪里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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