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在江岸多年的阿拉缇,不由自由发现一个极微妙的现象,那就是靠海边的某地人与海彼岸的岛果仁及大寒民果仁说话都一样的腔调儿,一样的囗型,一样的抑扬顿挫…
他们一衣带水么?
他们同饮一海水么?
他们又绝非传统概念上的吴侬软语的变种…
只是发音相同,而意指却绝不同。象东瀛扶桑人早年引用唐时文字而衍生的片假名与平假名,文字还是那个文字,音异,而意更异了。
今有打工之人阿拉缇,回乡,向家乡人说起所见所闻,并饶有兴致地学说海边人语,向故乡父老展示,摩状声声:啾啾唧唧,嘀嘀呖呖叨喂咪,唧唧嘛呢啾啾,咖喱嘛利唧唧,哇哩哇噻哒依,嗦哇啵啦唏咪。
家乡人如听天书,迷瞪着傻哩傻气直翻白眼,不知其语何意。
那拉缇便得意洋洋地说,妳们听不懂是么?那我不妨给大伙翻译翻译…行不?
家乡人心急,催促:翻吧译吧…别再卖官子!
那拉缇咳咳俩声,说,大伙听好了…我可开始译啦啊,海边人说的基本大意是这样的:
泡沫经济,通货膨胀的,拉动内需搞促销…拉个p也促个p,老百姓手里无钱怎敢花销?米果端的不是个好东西,把外资企业都勒令撤走了,千万家中小厂企倒闭,打工无门路,失业人数骤升,ew那边儿又搞得天翻地覆,无一宁日。
家乡人听了,都笑得闪腰叉气。纷纷夸奖他:妳那拉缇出外打工几年…真出息了,连鸟语也听得懂…妳会得可真多哩!
会鸟语的阿拉缇,就木呆呆地立在那儿,肿嘴不露牙了。他弄不明白,家乡人是在夸他呢还是在损他哩。
12月3o夜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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