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师之所以被铭记,往往在其“教诲”——或当头棒喝,或春风化雨。
在我多年的求学生涯里,茫茫四顾,不识方向,任我声嘶力竭地呐喊,无人应答,回声彷徨,蜷缩在灰暗的角落,痴痴等一片光亮。
于是她来了,带着我对光的全部幻想。
她姓秦,教我高中数学,时光太瘦,指缝太宽,三年一晃而过,万般感激之情存在心底,谨以拙劣的文笔写下这段师生时光,这段只属于我自己的“独家记忆”。
还记得,那年的秋来得深,九月底,身上的针织衫已经抵不住夜晚的寒气,住校期间得了感冒,那天她值班,正好是我周练考得不太理想,她叫我出教室,原以为要受到责问,还没想好怎么解释,把头深深低下,后来觉得臂上一暖,抬头,原是她用手轻拂过我的臂膀,问我冷不冷,叫我多穿点,我不说话,只连忙点头,心里是捂不住的暖和。
直到今天,每每想起,总能喜上眉梢,记忆是一种相见的方式,多想对她说,秦老师,从秋意渐浓,蝉声渐退的那时起,我便衷心的喜欢上你,无论过多久,我念着的先生始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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