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看着荷花的表情,倒起了测隐之心,暗暗寻思,要不就把她带走?但不带她,今晚又让她去哪儿呢?
“你是不是逃学出来的?”青年抬手撩了一下头发,微笑着。
“我……”荷花寻思着该怎么将事情说明,如果说是哥哥打了自己跑出来了,那要传出去,哥哥还得说媳妇哩,这不就影响不好了吗?影响不好,哥哥以后要说不下媳妇咋办。那就说姐姐吧,反正姐姐也结婚生了孩子。荷花脑海中飞快的思索着,就怯怯地说:“我和姐生气,她打我,我……”
荷花垂头用眼睛的余光,看到青年脚上穿着程亮发光的黑色皮鞋,没有一点绉熠的黑色西装,白衬衣系着暗红斜蓝纹领带,显得青年高贵霸气。荷花压抑着自己,不敢大胆地喘气,紧张急了。
车终于起动了,荷花那不争气的肚子咕咕叫着,她从初上车时坐着的姿势,一直都没敢动一下,整个身体呈僵硬状态。
一路上荷花难受极了,想吐又吐不出,一天水里没搭牙,只觉得前心贴后心,几欲昏迷,偷偷地用左手的大拇指,狠力地掐着右手的手虎口,迫使自己不失去知觉。
车子行驶了大概二个多小时,终于停靠在了一座别墅面前,青年打开车门先伸出他那大长腿,然后下车到另一侧帮荷花打开车门。荷花迷迷糊糊刚一跳下车,便眼冒金花,慌忙跑到一边去呕吐,她难受地 干抖着,却只吐出点酸苦的黄水。
“怎么样,很难受吧?要不要去医院……”青年担忧地低头望着荷花。
“没事……”荷花喘着粗气断续地说着,为了不给青年惹麻烦,她便硬撑着站了起来。谁知眼前一黑,竟往地上栽倒而去,青年长腿一跨,伸出长臂,便将荷花拦腰打横抱住。不由的大吃一惊,慌忙重新打开车门,将荷花轻放车上,然后转到另一侧,打开车门,上车飞快地飞驰而去……
等荷花醒来时,手上已扎着液体,腊黄的小脸显着苍白的病色,她无力地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是青年坐在床边焦急的俊脸。
“醒了?饿了吧?”青年那轻柔好听的声音,似一股暖流流淌在荷花的心田。“我……这是在哪呀”荷花想要坐起,却被青年轻轻按住,“别动,我去给你打饭!”
荷花看着青年离去的背影,泪水夺眶而出,她已经想起了自己是怎么了,只是怎么来的医院,她却不知,想着远离家乡,又不知这是什么地方,只知是在医院,她就更伤心了,不由得哭出了声。
想想自己一路踏雪而来,浑身泥水脏兮兮的,躺在雪白的床单上,盖着雪白的被子,憋眼看了眼地上自己那湿透的脏鞋,扔了都没人看……只觉得羞的无地自容。
“咋了,又哭了?别哭了,吃罢,先喝点儿热汤,一天没吃东西了吧,先吃点儿好消化的。”青年一边说,一边轻轻地帮荷花掀开被子,把荷花轻轻地扶坐在床上,要喂荷花喝,荷花却坚持自己端着喝,青年却不由荷花说,还是自己喂着荷花把汤喝下,然后扶她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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