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作者: 甲高高 | 来源:发表于2016-03-30 13:37 被阅读21次

    那天,小路和阿屌聊天,啊屌给小路发了张照片,问道,你看我帅不帅。

     

    小路说,你旁边那是谁啊,那么丑!

     

    啊屌说,那是我妈。

                                                                  (这个给大家开心一下)

     

     

                          时光已老,我们要比时光还老 【戴】

                                                       

        我很早的时候认为熬夜,抽烟,不吃饭是非常不好的恶习,我听专家说过,这些事情对身体不好,但到后来,我终于一一也染上这些恶习。

     

        我们内心痛苦,难过煎熬,被大雨淋的麻木不仁,以至于内心的伤总要连带着身体去一起承受,身体说,这不公平。但心却说,是我掌控着你,你没有资格说痛。

     

    我不晓得的,“第一次”这东西对男人重不重要,或许对一部分男人来说,这更像个……屁?

    而女生们,也大多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

     

        那来当个观众吧。

        来谈谈我的“第一次”

     

    谈谈我第一次去KTV。

     

        ……,虽然我长的很着急吧,但我第一次去KTV这种地方,是在高一,我想如果没有桑染,这个时间将会往后拖得更久,高二高三也有可能。

        

     

    桑染是我同桌,偷看我日记,帮我缝补破掉的衣服,以及我们那时候总是很有话聊。我们好像坐了很久很久的同桌,所谓的“日久生情”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我喜欢桑染,喜欢她的小酒窝,喜欢她的长发,以及她的俏皮的眼睛。

     

        我是个孤陋寡闻的人,但我还是听人说过,西城的街有多乱,西城的山有多少多少土匪,西城的河有多么多么浊污。尤其是在夜里。

     

        在我看来,女生们总是要比男生们胆子大,不论男人多么强悍,多么能干架,但只要遇见过山车,他们连三秒“真男人”都不是。各个摇头摆手,一副病入膏心脏不好的样子。但女生不同,她们敢。即使现在全球变暖,但冬天依然寒风冽冽,男人们都怕老寒腿,上街下半身不裹个秋裤保暖裤,保暖衣不掖秋裤里面都不能出门。但女生们不怕,一条丝袜坦荡荡的从城东杀到城西。她们也敢在酒后仍能认人的情况下指着老班衣领笑眯眯的说,让你笑,明天老娘就把你调走。

     

        所以,她们当然也敢在校门紧闭的时候,一个出租跑到KTV大声嗨唱。而那时候的我们才刚回寝室睡觉。

        

        那晚,竹子点了一根烟,说,戴她们几个翻墙出去唱歌了,在西城山上的KTV。

     

        我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寝室一阵沉默,没有一个人说话。

     

        金茶那晚没有点烟,坐在床头。

     

        竹子的烟圈让寝室云雾缭绕。

     

        我又翻了个身,下铺的竹子吐了一口烟,问道,高高,你说。

     

        “ 走!”  我蹬上秋裤。

     

    新桥和瓶子因为教导主任的灯光照的太及时而没能和我们一起。那晚,我,金茶,竹子,青石我们四个,跨了大半个学校,翻个墙好不容易,要背着腰,背着树林,躲着灯光,跑到学校的高墙下,去翻墙。

    那个墙大概有两米多,墙下面漆黑一片,我们都没想到那里面会有陷阱。

    我们几个翻墙走了大概有一百米左右。竹子问青石,你咋了。

    青石说,我没事。

    竹子说,你让我看看你的脚。

    青石不让,说没事。

    竹子编起青石的裤腿,小腿脚踝和大腿一样粗。

    竹子说,走,咱们去医院。

    青石说,不用啊,就是跳下来的时候踩到香蕉皮了,没事啊。

    竹子没有说话,去路边打了两辆出租,转身对我和金茶说,你们先去山上,我们一会就到。

    然后我和金茶去了戴她们在的KTV,但桑染不在那里。

    我问戴,桑染呢?

    戴说,一会就过来了。

    那时候,房间只有戴,金茶还有我。

    金茶拿了一瓶冰啤酒,给我打开,我们两个人,一饮而尽。

    那个啤酒名字叫雪花,9°。

    两瓶酒过后,竹子给我们打电话,说一会就过来。

    金茶问,青石怎么样

    竹子说,医生给打了石膏了

    金茶一脚把桌子的易拉罐踢到墙角,点支烟说道,我出去吹吹风,一会回来。

    忘了那时候是几月的天,反正就是挺热的,脸上都是汗吧。

    我坐到金明旁边看着门前的法国梧桐发呆。

    “高高,如果这事老班知道了,我自己抗,正好我也不想上了。”金茶低着头,烟灰落成长长的一根。

    “你说那都是屁话,你还欠我车费,你想逃债是吧?”我还是看着那棵法国梧桐。

    “我说真的。”金茶还是低着头。

    “你走了我钱咋弄?”我看着那棵被风吹得哗哗作响的法国桐。

    “不要了呗。”金茶笑了

    我笑了 “那还是我走吧,没事我还能来学校问你要账。”

    “我没有给你乱!我是认真的。”金茶抖掉了烟灰,两眼红光的看着天上的星星。

    “是我决定今晚要出来的,管你屁事。”

    “我不打算上了……

    “走吧,回去唱歌吧。”我打断金茶“戴一会都等急了。”

     因为膀胱喝大了,所以回去的路上又去了趟卫生间,然后我在回到练歌房的时候,我们旁边的练歌房门闪开了一条缝,看到桑染其实就在我们旁边的那个房间,里面还有前一个月和她告白成功的男朋友。

    时间隔了太久,也忘了当时在想啥,日记上也没说。但当时唯一记得的是,男人在这种时刻就要喝酒,对,喝酒。

    再然后,就是在我愣头愣脑的回到练歌房,开门的时候,看到了竹子,还有脚上裹着石膏笑嘻嘻的青石。

    那晚,竹子好像没有唱歌,戴好像也没有唱歌,金茶和青石笑嘻嘻的唱了一首周传雄的《黄昏》。

    我想,大概我还是不够死心,后来在桑染来我们这个房间的时候,我点了一首《同桌的你》。等我忘我的唱完了这首歌,才发现桑染已经走了。我猜,大概是我跑调跑的太厉害了。

    戴看看表说,时候不早了,差不多要走了。

    金茶说,再唱最后一首吧。

        然后金茶点了一首当时很火的歌,她叫《因为爱情》。

    至于我当时想的是什么,我真的忘了。

    不过我还有点印象的是,我应该是耍酒疯了。

    出了KTV的门,他们拦下了一辆出租。

    我说,你们先走吧,我想去山上转转,我一会再回去。那时候凌晨三点。

    戴一把我拉倒竹子和金茶旁“让他上车,他喝多了。”

    我说,我没有喝高,我就是想上山。

    然后我就被拉上了出租。

    我们在校门口下车,那时候门卫大伯正在和周公聊天。所以我们要翻校门进学校。

    校门是那种很低的电动门,超级好翻。所以我大意了。

    我两手抓住扶手,左脚一蹬,右脚一踩,就上去了,然后我一跃而下,姿势应该相当英俊潇洒,虽然当时有些醉意,但我还是隐约听到了“刺啦”一声。然后我感觉我小鸟被什么东西划过,好疼。

    这是Z中大门毁掉我的第一条裤子。在后来的三年里,我平均每年都要有一条裤子被这个大门划破,伤口三到十厘米不止,所以说我很崩溃,直到我毕业考试前夕,我最后一次去翻越这个大门,不能说轻车熟路吧,但对于它,我也算是老马识途了。所以那晚我穿了一条崭新的裤子以证明我很自信,回来后,在伶仃大醉后的寝室里,我检查了一下,除了因为喝酒多被肚子撑掉了一颗扣子之外,裤子其他地方完好无损。

     

    我们几个跳过大门,直接回到了教室,天亮之后,照常跑操,照常上课,照常吃饭,老班果然没有发觉我们出去的事情。

     

    我和金茶的担心确实多余了,但金茶说的话却成真了,他真的走了,他在一个月后辍学,欠着我N元车费。

     

    青石在那天上午请假回家,理由是,因为下床的时候摔倒了脚。然后青石在两星期后辍学。

     

    然后我在写下这些东西的时候,刚好听着阿Sa唱的《往事并不如烟》,也认真起来,里面唱到“如果流年真的似水,为何褪不去,如果人生真的如梦,为何醒不来”

    对啊,为什么醒不过来。

     

    在我看来,那晚出去确实是……挺倒霉的吧。那晚我喝了十三瓶啤酒,是我至今啤酒喝得最多的一次,虽然后来我就醉了,但我相信,那天晚上,如果给我一个厕所,我相信!我还能喝更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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