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课抄了奥地利诗人里尔克的诗歌《冬日》。这个冬日较以往特别冷也特别长,或是因为心理的原因,而事实上并没有传的那么蝎虎。上了年纪并不意味着成熟,相反上了年纪总会表现得很幼稚,“人老奸,马老滑”这样的俗谚并没有一般性。
记忆中小时候的冬日,滴水成冰,家家户户冬日里最不可缺少就是煤和黄土,三九天,或是进了腊月,每天都要把炉火烧得红红的,从严寒的室外回来,赶紧坐到热到发烫的炕头,暖暖已经冻得僵热的手脚,那种温暖不仅是自外而内的,更是自内而外的。
从今天开始,寒假正式开始了,昨天晚上睡得早,今天早上起得也早,第一遍起床时, 大概还不到五点钟,拉开窗帘,漆黑黑的。悄悄地起床,找诗抄诗,折腾一阵子后,又睡了回笼觉,自然醒时已快七点了,天已经大亮了。
省城已经有四例确诊无症状感染者了,早上微信群里和微信朋友圈里几乎都是与此相关的信息。紧张起来是应该的,但不必恐慌,做好防范,宅在家中,少出门,必得出门,就要戴好口罩,既是为自己负责,又是为他人负责,为社会负责。
去年寒假,那时在高三,上课到腊月二十二,随后腊月二十五(2020年1月19日)双胞胎外孙出生,再后来,腊月二十九传来三镇封城的消息,小城也在春节期间开始封城,高三的网课从2月5日开始一直上到4月2日,着实过了一个漫长的假期。今年会怎样?心里没底,好在宅在家中有事可做,看着一天天长大的双胞胎外孙,总是相信未来的每一天都是值得憧憬的。
手机内存小,装的东西多,上网总是很卡,不流畅,放假了,有时间了,删了一些不经常使用的小程序,也退出了几个乱七八糟的微信群。喜欢木心先生的那首《从前慢》,也很留恋那样的年代,一封信写完投到邮筒后的期盼和等待焦急而甜蜜。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应该是俗语,考试前跟同学们一起习读必修上第八单元“词语积累与词语解释”。布置些课内和课外的活动,同学们大多响应,也很积极。我始终觉得语文学习不仅仅是为了一场又一场的考试,还有很多更重要的的东西蕴于其中。省里的张先生说学生的应考能力不是教出来的,是逼出来的,可以说是无师自通,而素养则是需要多方面的因素培养锻炼出来。自古以来“道”与“术”就是两个内核迥异的概念,道是形而上的,术是形而下的,然而令我羞惭的是,教书三十五年,无论是形而上的道,还是形而下的术,连自己都称不上一知半解,遑论教给学生们了,说到底不过是误人子弟罢了。
继续读《柳如是别传》,这是我一直在读的书,争取在这个寒假读完。一整天都在想学生假期读书的事儿。高一上学期有整本书阅读《乡土中国》,因为我的原因,大部分学生都没有读完或者说干脆没读。本想在批完卷后学生返校上课时跟学生们说说假期读书的事儿,没想到没有任何征兆仓促间说放就放了。我想大多数同学不会把这本《乡土中国》带回家的,所以假期读书的计划基本成为泡影。愿意读书的同学自会去读,不愿意读书的同学强迫去读也不会去读。
白天没有睡觉,宝贝外孙们已经睡了,倦意袭来,与你爱着的人们道声晚安:越是寒冷的天气,越要和喜欢的一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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