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剑,月,与一地藤花》,是怎样的月亮,怎样的一地藤花,她们又有着怎样的结局?
“花落人亡两不知”“一抔净土掩风流” 为红颜命薄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是才媛之殇
两个都是我极力塑造的独特的女性形象,美丽的生命。一个是“一地藤花”,一个是“广寒之月”。
“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沈从文说:“美丽总是愁人的。”
但美丽又是具有生命力的。贯穿两个人物生命的,是“同一抹月光”:
“我愿上苍/在我之后/让天下骨肉相守/
我心将往/玉宇芬芳/爱恨入土方得安详/
我心将往/烛火之光/满月/格外荒凉”,
先说这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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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用由白居易的诗《花非花》谱成的歌来形容“一地藤花”的一生。童声版最佳。
这首诗在那个年代就出现就好了。我脑海中常常出现这样一个场景,拍出来应该很美:
西施死后,这首歌谣流传于越国的街头巷陌,被越国一代又一代的儿童广为传唱。
孩子们是年幼的,不解其意。唱着这首歌时,是欢笑的、跃动着的;
唯有那见证了那段“桑田沧海”的历史、归来已是满头白发的人,闻之,怅然叹息。
那是老去的范蠡。
“一地藤花”。
附上原诗。
《花非花》
白居易
花非花,雾非雾。
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几多时?
去似朝云无觅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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