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高铁上,途经江苏、安徽,湖北,窗外草木丰茂,水田润泽,叶杨葳蓐,绿意逼人。土陋贫苦低效落后的家乡,此时那么美好。
开采、营造、收割给自然的创伤,都遮去了。这块兵家不争的江淮平地,纵横许多高铁线路,杨树的轻梢和绿萝的触手,簇拥着那些高铁高架,大地和人们的杰作,开始亲善。
经过合肥,到了六安,好像有人发了flash mob的暗号,邻座4个人同时打电话,电话的主人们个个中气浑厚字正腔圆,列车广播也不甘寂寞,一遍遍提醒别人不要影响休息中的旅客,自己把这些噪音大合唱推向高潮。
广告党马上站了出来。
谢谢兄弟们指点,虽然我知道你们不怀好意。回到噪音凶案现场:摊上这样没公德的同胞,好想跟他们一起回到那个穷得BP机也买不起的时代,到处穷找电话、聊了两秒钟,就不耐烦地吼道:“长途,挂了。”
对于这些噪音暴民,在加拿大寂寞惯了的一位乡亲表达了审慎的乐观。
不管你行信不信,别拉我相信。
这也不是,那也不信,山西票号老铁支了一个损招:
那位青春期看了十八遍呼啸山庄的家伙也出来吓人了:
HRD小姐姐对上周末宿营时群体呼噜记忆犹新,她关切地问我哪一种折磨更酸爽?
姐姐,呼噜是缺陷,高铁上旁若无人没完没了打电话是缺心眼外加缺德。
上帝啊,拜托把电话费提高到每秒钟一千块吧,让那些气壮山河的噪音制造者没得选择,要么把他们没完没了的声音咽下去,要么破产。
当场就有哥们指出,老路腹黑了这么多屁话,也得照20年前去西单电报大楼拍电报的标准收费。
破产也值啊。上帝,好兄弟,让丫们坐车时闭嘴老实呆着,你把这活干了,以后哥跟你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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