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有过很多的想法和触动,甚至以为有的并不成熟不足以谈,到后来发现那就是许多孜孜以求而没有得到的。
昨日本想着是记录骑车去赶火车,又等火车,再乘火车的一些感触。以及那离开时候的一丝情意,到晚间反倒不太一样了。上班后的时光,虽然轻松却有些真实的疲倦之感,大约是睡得不够踏实罢。
被忘录买好中午约十二点的火车,提着两袋沉甸甸的书,这大半年的精神食粮和方向,再踏一遍那熟悉陌生的路,漫长之感油然而生。熟面的保安大叔,我并不知道他姓甚名谁,只是好歹待了三四年的地儿,一切的一切都随着时光积淀老去,微笑着陌生的友好。他见我东西挺沉,又长颈鹿似的驼着个背包,就原地掉头送我去东门乘车,那一刻,是温暖,是感动,是我几年来每一次厚着脸皮似的问候与微笑给予的最大善良似的,相互之间,都是一种尊重。
不由又想起中学时代那些后勤可爱的叔叔阿姨,那一个又一个的老大爷,他们孤苦伶仃的样子,又本身很幸福的样子。他们给我行的方便甚至让我很不好意思,我也仅仅偶尔看望问候一下他们,同他们简单唠一唠,他们却于当时的我行了极大的方便。临走时候我都一一渴望去见一见他们,好好的道个别,周大爷很是郑重的给我寄语,像是指点人生的几个方向,话很实在,也很在理。他们没有什么别的祈求,是源于他们为老为友的善良与智慧,是他们源于基层服务人员的淳朴、厚道。
晚些时候我骑了一辆电动自行车越走越远,几乎没有停下的去往了火车站,还提前到了半个小时,虽然累了些,但似乎找回了曾经骑着电炉子穿过大街小巷菜市场的感觉,那伴我一两年的残驹破车,不知道今时又在何方废弃场地,也许已尸首异处,也许是“化作春泥更护花”。老火车站已有所更新,开启了自动检票入口,坐车的人,却未必与时俱进。
从成昆铁路开来的车,在月台上候了很久很久,往前走了好几百米。月台上的乘务员大叔嘀嘀咕咕的说起我们一群盯着手机的,说尽是打游戏的,上回有个谁还因为玩手机被落下了。他一面指挥一群人排队,我独自站在柱子一端并未加入队伍,他吆喝我去后面排队,我笑着和他讲,“我最后一个上车”,其实我知道不会的,因为我从不太相信他们算的准火车停靠的站台就是哪节车厢,往往得往回走,秩序是很难维持的。
上车后,一下就失去了新鲜的空气,闷的几乎喘不过的要发呛。夹杂着汗味、泡面味、烟味就是一股不知名的怪味,还有说着叽哩哇啦我听不懂的语言。他们黢黑的皮肤,粗糙的面庞使我很难想象背后的生活。男人女人说着他们方言,嘻嘻哈哈,很开心,丝毫不会因为旁人的眼神就有所收敛。最后一幕是临下车之前,座位前的小桌上堆满的垃圾里被发现了一罐未开封的小麦啤酒,一个土黄肤色的女生叽歪说了一句操起那罐酒砸在前面男人的后背上,我很难想,他们大概同我相仿年纪的背后,他们的儿与女,又将有怎样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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