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遇上初恋,我一直耿耿于怀,到底是命运对我的捉弄惩罚,还是是我的智商不够,跌倒在一个情场骗子的手里,得到他恶意的伤害,还是他真的爱过我,不得已的苦衷放弃了。或许我也不过是他在某个孤寂岁月里选择的一种消遣,而我这么多年都没从心里真正释怀放下过,百般思考自己在一段感情里的过错,是我没表白好,是我没有关心他,是我太冷的等待,让他感应不到我,造成我一生的遗憾。
孤寂的深夜,回忆一慕慕席卷而来,心任然会痛,眼泪仍然可以情不自禁。多年来我不过是把真实的我和他封存起来,等我做回本性里的真实自己,过往种种,他仍然在我心怀里跌跌撞撞,感情如潮水般蜂蛹而来,席卷我心和思绪。
或许故事总该有个放下的最好方式,终于我还是知道何平去了美国,在当年的三个女人中,我没有真正见到的那位才是高手,而我和王姑娘不过是他权衡利弊吃剩的碎渣。我记得他强烈表达情愫的时候,我跟他说过不要来招惹我,否则我会悄悄趁你不备拿毒药毒死你,他说他不怕死。
最初我也狠狠的拒绝过何平,却因他向我表白心迹提起那个叫阿丽的华人女子追了他多年,他说那位华人女子父亲离世,给阿丽和她母亲留下了丰衣足食的钱财,可阿丽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很强,他不喜欢那样的女子。他跟我说,他告诉华人女子阿丽,他有喜欢的女子了。
尽管那样,我只是心中愉悦,因为王姑娘的存在,我觉得名不正言不顺,对他还是若即若离,只愿让他做我的大朋友,做我的兄长。从小就亲情少靠的我,并不渴望男女之情,可他偶尔像个兄长一样指点我的思维,点拨我的心怀,触动我的思维,确实让我心情快乐的学习做人。
我对他有信任,而他却一步步在瓦解我思想设防,他曾说没有我的存在,他和王姑娘的路已经是尽头了,我是他不小心遗失栽人间的那根肋骨,找到我,拥有我他才是完整的,他才有力量在这个世界前行,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听他说情话,对我的思想触动很大,天长日久的来往相处,因信任,他整个人的思想行动还是渗透到我的心底,触动我的心魂,爱慕之情油然而生。
但是,无论多喜欢,多么信任,我还是知道,不结婚不能和他做男女情事。可我仍然记得,他是在哪种情况下拿走我的初夜,安抚了他那颗贸然又沧桑的灵魂。
他用男性荷尔蒙的发挥爱我入骨,我却用全力以赴的情思保护他的思想灵魂不在受任何伤害。花季的我有自卑的心灵,骨子里却很骄傲,灵魂里充满清冷的气息,可是对于爱他我却是全力以赴,一生只愿因他而暖,为他只求此生值得。
何平曾告诉我他身体不好,父亲去世早,年纪小的时候去少林拜师学了功夫,后又去危险区域淘金逃命,因母亲再组家庭生的他,所以他也很苦,唯独依恋母亲和同母的哥哥,另外同父哥哥却老欺负他。在恋情上女友出轨,纠缠不休的心灵伤害,未经世事的我却多么希望他受苦的时候有我陪伴多好,心底泛起柔情和母性保护欲,暗暗发誓此生绝不负他…
自己家境不好,我有要命的自尊,又怕自己没钱在他面前突显窘迫,知道他在老家呆着没收入,自己又不能开口和他谈钱,怕自己连累他,所以迫不得已跟他说离开。临走前我还说真爱经得起考验,,一晃两个年头过去,重逢却是还债,一段情债。
再见他心里欢喜,可是他母病危,首付的房子给了王姑娘,我打工賺的那些小钱又补贴了家用,还是经济贫困,我却从不和他开口要一分钱,只怕他压力大,总想等他学有所成,一起过上他说的乡野村夫的小日子,他行医我抓药,弄一鱼塘,做做养殖过稳定长相守的小日子。
可是天意弄人,现在仍然还记得他在寺庙的山脚下买的同心结,当我挂在包包上,却莫名其妙的断了,等我发现时只留下一个结在那儿,当时心里就觉得隐隐不安。
果然,庙游分别两月后,我居然有孕,心里是又害怕又欢喜,欢喜是因为我有了最爱的男人的孩子,害怕是因为“未婚先孕”,在自己村丢了脸,怕父亲的责骂。而我心爱的男人毫不犹豫的让我打胎,我是非常生气,又非常担忧我和孩子是何平的“负重”,尽管一万个不开心,只要他好,我还是乖乖吃下了“米非司酮”,独自去小诊所做清宫手术。
后来,我这一生,未得男人呵护,无论是生孩子还是小产,命运注定我不被疼和爱,所以现在的我选择自己爱护自己,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快乐的活着。
前几年我做了一个梦,一直未能参透,直到父亲入院,在医院遇到何平他们村的人,我知道他活着,后来在抖音又遇上他表弟,后来又从其它渠道知道何平去了美国。
在这些忙碌不停的日子以来,我确实想了很多关于何平对我到底是玩弄还是真情,他去美国,肯定是和那个华人女子在一起了。只是我眼里的何平居然选择更改国籍,去那边陪她生活,而不是让阿丽回来国内生活相守,从心底来讲,丢了国籍的男人,我不会再有半点余温和留恋。
当今美国人心惶惶,而我们国人安稳安心,也算上苍对他这种人的教训吧。
我身边发生的种种和几年前的梦境连接起来参悟,我明白此生我只有还债和安守,方能从人世情缘纠割中解脱出来,放下归与平静,已经是极好的心灵归宿。
前世,我是一个茶楼饭馆老板的女儿,父亲整日忙碌茶楼生意,而我总是偷偷下楼从后门溜出去寻找打探一个会唱戏的小生的住所。
终于有一天,我打探到他在某个客栈落脚,于是兴匆匆的找上门去,想见他一面,走到门口,却听见他屋子里有女子的声音,我趴在门上偷听他和女子的谈话,才知道他大概是个会功夫的革命党,那个女子是和他情投意合的人。
心底暗暗失落和惊慌,客栈楼下的街上传来枪声,他要准备逃走,惊慌的怕被他发现,匆匆跑下楼,却在昏暗的楼道间撞上一个提灯上楼的老人,拔腿就跑的我,只见灯碎落一地,火苗迅速从楼梯间燃烧起来,老人被困在楼上,而我冲下了楼,跑到了大街上,那盏慌张中被我撞碎一地的油灯点燃了小木楼客栈…
或许那个提灯老人就是我今生的父亲,而何平就是我仰慕的戏子英雄,前世的债今世偿还,我的人生落了个安然已经是极好,上天还安排两个小仙女来陪我度余生。
或许生命尽头时,真正的放下后,我依然会被命运之神接走安排我做一个快乐的小仙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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