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玛琳娜哄着永信吃饭的时候,神父背着身子靠在门前,“偷听”着玛琳娜的谈话,神父听着,回想着自己的童年,一个充满阴影的童年。
“咳咳 咳咳 咳咳”金的父亲摇摇晃晃走进屋,有规律的将右手中的酒往喉咙里猛灌几口。金在屋内傻傻的站着,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生病是什么大事吗!!?”金父吼道,“臭娘们每天就只会窝在家里,叫你擦个地板这么不愿意?!”他提高了音量,同时重重推了一下卧病在床的金母。“因为自己是死人,现在就把丈夫也看成死人了?是吧。”他将酒瓶扔在一边,抓起金的母亲衣领,看着面前妻子死鱼般的眼神;心里一股无名火起。他扇了妻子一巴掌,在原本苍白的脸颊上留下鲜红的五个指印;白里透红。被打的金母没有说话,也没有流泪,她嘴角抽搐了一下,显然刚才那一巴掌很痛,她也没有伸手去抚摸脸上的火辣。只是还瞪着双死鱼眼,不知是无奈还是有其它什么情感。
男人嘴里还在吼着什么,他面前的女人没有回音,没有动作,不同的是,她的眼皮将死鱼眼盖住,若不是她起伏的胸口证明她还在呼吸,她或许就是死了吧。不,她已经死了,在等待一个解脱。
“你傻在那边看什么看啊!!”男人觉得无趣,又将无名火转移到自己孩子身上。“没看到你老爸在讲话啊?这么没规矩!!!”他说着,同时将桌子上的水壶砸向金的头。壶底跌落在地上,接触的地方带有些血迹。“去给我拿酒来,你这鳖蛋!!”,男人指着金,命令道。“真想把老婆跟野种小孩给···”,“真是倒霉透了!!!”男人径直走向屋内,猛地关上门;惊醒了正在睡觉的妻子。屋内传来打斗的声音,伴随着男子狠毒的骂声。屋外蹲坐着金的弟弟,年幼的他因恐惧紧紧抱着怀里的玩具熊,他将脸埋进玩具熊,使得玩具熊湿了大片。
金收拾着散乱的屋子,他处理掉自己头上的伤口,并将水壶和地上的血迹收拾干净。他带着弟弟坐在饭桌前,小口小口的吃着父亲做的饭。.
“不要给我慢吞吞的,给我大口大口吃,这些野种!!”,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女人的房间出来,看见慢吞吞吃饭的两人,直接捏着金的嘴巴将饭往他嘴里倒。男人放开手,受到猛烈刺激的金转过身捂着脖子剧烈咳嗽着,鼻子和嘴巴里全喷出了饭,眼泪和这些混在一起,很是狼狈。而一旁金的弟弟,早在男人给金灌饭的时候被吓哭了。
金拍拍弟弟的背,勉强挤出笑容。“给你们吃那些,还不快感激我···”“你们是想像你老妈一样当个活死人才这样的吗?”“嗯?”男人不停絮叨,金握住汤匙的手微微用力,但很快又松开。男人抚摸着金的银发,忽然猛地把金的头磕向桌子,同时说道:“表情给我好看一点,这些废物?”金的鼻子磕到桌棱,鼻孔已经流出了鲜血。男人帮金擦着血说:“我这全都是为你们好!!!”
金大口的吃着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多了一双死鱼眼。“你们也要回馈父母一半的爱啊!!!”,男人猛灌了几口酒,满足的打了个酒咯继续道“在你们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供你们吃住的老爸的爱吧?”
——无戒挑战21天 第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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