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流行这样的一句话:不逼自己一把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失败。的确,很多时候我们需要被逼出来,也不能否认我们有时候会将自己逼到一个进退维谷的境地,那时的我们还要再逼一下自己吗?
国庆节期间,早早的来到学校,父母很不能理解为什么要去那么早,我美其言说去学校党小组要值班再看看书。坐在通往学校的火车上,没有随身带一本书又不想划弄着手机,于是呆呆的望着窗外,什么也在想,什么也没想。闪现的一个旧房子把思绪带回孩提时代,一个场景荡在脑海:晚上,一家6口人与家禽牲畜挤在一个不大瓦片房里。下雨了,很大。老爸叫了一声:下雨,收煤。四个孩子睡得很沉,但好像对句话有特别的感觉,听到后被子一掀,摸着电灯的开关,赤着脚跑到屋外的水泥地上将煤搬到另一个小屋里去。夜很静,只听到屋檐下不停滴答的雨声。我像往常一样跑到爸妈的床上睡觉,央求着他们不要再卖煤了,他们也习惯性地说等这批煤卖了就不卖了,我胆战地睡去。
那时的我听别人说卖煤不交税是犯法的也就是会坐牢的,我信了。现在知道那时候并没有人来向爸妈收税,也就用不上交税。我能说服自己不会像小时候那样害怕,有时我想忘记那一幕,但梦里眼中这样的场景忘不掉,我就是这样倔强地跟自己过不去,就好像当年的倔强的爸妈可以像大多数一样,让孩子早早的辍学,然后出去打工补贴家用,但他们就这样跟自己过不去,跟生活耗着,让每一个孩子读到不想再读书为止。
跟自己过不去,人为什么就不能随其自然,有风就乘风扶摇直上,有雨就泡一杯茶,坐在厅子里看花落听风雨,为什么偏要在风雨中还要“一蓑烟雨任平生”还要“直挂云帆济沧海”?我不知道原因,就像我不知道有些事情为什么我会跟自己过不去一样。
小c从小学到高中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大学,没有人告诉他大学是什么样的,也没有人预测他大学毕业将会何去何从。就这样他在大一过着似忙非忙的生活,直到有一天他了解到d也和他是同一个院系的,慢慢地他意识到现在不能像以前一样跌撞倒地还不顾一脸灰,他要站起来,跑起来去追逐那个身影,有时他难免会重重地摔倒,他学会了隐藏,隐藏那摔破碎的膝盖。那一刻他发现他喜欢上她,但又或许他开始就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不是这样的感觉。
在小c心中他离小d的身影越来越近,一天小d告诉小c她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小c能够理解小d的心情,因为小c对她的就是这种感觉,而这种感觉越来越清晰,不过窗外的玻璃隔着一层雾气需要阳光的照耀就会高清的看到另一处风景。小c等着那来了阳光也等到了夕阳,夕阳下她的影子被拉长了。小c害怕阳光下再不会看到,于是拼命的去抓些什么。她对小c说,不用抓,抓的越紧流失的越快,反复地说只要他想靠近。
小c相信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他听到那掷地有声的话触动了,但还继续追着那个身影,或许有一天他会停下脚步,或许她找到陪自己奔跑的人。
“你是自私的”、“有时候我很委屈”、“你让我实在笑不出来”她在火车上对他说了这些话,他不知道怎么回复,因为文字是有重量的,他被压的喘不过气。他知道自己在跟自己过不去,因为她是他的影子,是他心中的影子。他决定停下脚步去看看慢下来的世界,知道影子还在,不用苦苦去追,看懂世界,看清影子,有一天他们即使没有恋人间的牵手,也会给彼此一个大大的拥抱,拥抱彼此,感谢彼此,感谢他们能一起变的更好。
跟自己过不去某种程度可以说是一种坚持,跟自己过的去有时候则需要更大的勇气和坚持。坚持的动力有老爸老妈给的爱,也有小c与小d关系一直好下去鼓励。
2016.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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