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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侣飞4

侠侣飞4

作者: 源熝 | 来源:发表于2017-01-21 17:55 被阅读0次

    他这才定睛看向四周,谁料这洞下别有一番天地,巨大无比。这是个地下的石洞,怪石零立,而四下摆满了各类兵器,散放或横于石堆上或竖插地上。洞内本该黑暗,但因为它们都闪着微光,尽如繁星般点亮了洞内,好一奇特景观。“啊!谁料地下居有如此天地!啊!谁料这些兵器如珠宝闪闪发亮!啊,修建这里的主子真是旷古奇才!”浦原旋转至前,自卖自夸,手舞足蹈,好一乐在其中。一护嫌恶的指着他道:“这是常态,自言自语么?”“是!”露琪亚坚决的点点头。显然,爱钻研武功的浦原见自己这些宝贝,如痴如醉,沉迷其中,赞美半天,之后才回至二人面前,他突从浪态变成严肃的神色说:“进一等兵库的一年不过数人,你既然有缘进来,如果没挑中心心相惜之剑,也不可强求,非要挑走不合之剑,你可知道?”一护看他话至最后,眼中突然冒出一丝凌厉之极的气息,甚是压迫,自己不自觉身子一僵,点头应允。

    浦原见状,满意的又是寻常神色,扇子一摇,衣襟一甩:“那如何挑中自己心仪之剑呢?且让我来告诉你也。与你无缘之剑,被你手握只会光芒暗下,神采尽失。而你可驾驭的那把,握在你手,不仅大放异光,而且剑身发出铮铮之音,如手拨琴弦,不绝于耳。”话此,他不知何处借来一薄薄石板,尽假作那古筝铮铮谈起,嘴里模仿那琴瑟之音,怡然之极。一护和露琪亚见他又这般不正经,两人竟都无需通气,一同黑脸默契的做手刃状劈碎石板,毫不留情,惹得浦原对着碎石痛哭流涕状:“我的琴 我的琴!”

    露琪亚懒得理他耍宝,对一护道:“你快去试那兵器,我的袖白雪也是从此挑出。浦原所言甚是,你只需照做。”一护闻之早跃跃欲试,这可是他期盼已久。他几步冲上前去,开始试起这最近一把,竟然真如浦原所言,原本浮着淡光的兵器一入他手,就如泯灭的星,黯然失色。这里兵器大小不一形状各异,不过以剑为主。一护好显能,专挑这大型兵剑,同是巨大,有的一提竟如千金,有的则是轻轻一拿就起。但不论何种,只要一入手来便是暗淡。这不知不绝已经上好几十把入手,一护有些心焦,他不是耐心的主,只怕是自己无缘相剑,白跑这一躺来。

    正想着,他一转身,一把横卧角落的剑引起他的注意。但瞧此剑没有发出半点光彩,显得灰头土脸,而且它样子奇怪的很,没有剑格,剑柄和剑身相连,不分彼此,可是偏又不显蠢笨。一护莫名觉这剑古朴大气万分,似乎有种沧桑隐去的王者之风,一旦开启,势不可挡。他突然就紧张了,他直觉可能这就是属于他的,但又害怕万一失败,这种失落的情怀要强烈上数十倍,他慢慢伸出手去,觉得这一臂距离如此遥远,终于,他握住剑柄。他这般紧紧攥着,此剑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反应。又不是!

    一护一阵失望,失落无比,但是又不舍得放下,他心道索性看个清楚便是,他将剑拿近眼前,瞧其身上布满了规则的黑色菱形暗格花纹,剑格正面镶有蓝色玻璃,背面镶有绿松石。他再一细看,这剑身上还刻着他看不懂的鸟书,应该年代颇为久远。不自觉的他用手拂过剑身上的字体,好班温柔,如抚过情人一般,随着他手滑动,扬起一丝淡淡的灰尘。突然,没征兆剑身一震,一护一惊,这剑就在他手中低吟开来,细微规律的嗡嗡声正如浦原所言,像琴瑟之音,连绵不绝。这剑像等待多年终于寻得主人的良臣,低声诉说自己的激动和多年的等待之情,好不动人。原来一把好剑真的如此灵性,它也要被读懂,也要找到那伯乐,才愿引吭高歌,追随他去。

    一护难耐心中激动,举剑冲露琪亚大喊:“我找到了,我找到了!”露琪亚和浦原几步向他跃去。浦原见他手握此剑,先是一怔,随之大笑:“甚好甚好!”他笑的洒性,难得真心愉悦,不似平日狐狸般似笑非笑,笑罢他言:“你可知这剑来历?这剑就是当年越王勾践命人量身打造的越王勾践剑!”露琪亚惊叹:“你这里居然有这种宝物!”浦原一晒:“来历你就别问,此等好剑,青铜锻造,削铁如泥。在我这已经沉寂许久,今日被你所得,我也甚感心宽!无主的剑可怜,这份孤独我等岂懂?更何况这百年之剑!你可好生用着,不要枉费此剑!”他这几句严肃的很,尊尊教导,令一护心中不由对此肃然起敬。可谓不论天地万物,人不过其中小小之灵,大不可人枉大,要心存敬意而待也。

    而后不免要到商议价格之时,露琪亚真是头疼的很,这名剑,怕浦原要上好个价钱,她都看到浦原狮子大开口贪婪吞钱的样子。不料,浦原一语惊人,他竖起一根食指,掩扇道:“我要你们做一件事!”

    石田雨龙是汴京城小有名气的郎中。他祖上一直从医,算是医学世家,从小便是在草药味中泡大的,精通各类医药,年纪轻轻已是家传的和元堂一把好手。不过,他性子严谨死板的很,不爱和过多人等打交道,闲暇时间不是钻研医术就是走访寻药,年纪轻轻但是硬是板着一张脸,显得少年老成,在城内年轻的公子中他的名声显然不佳。

    这日他正独身经过一弄堂处,僻静的很,忽的头顶凌风一动,一锦囊小袋正落他眼前。他四下张望,寂静依旧,哪见半个人影,心里便知刚才是个轻功极佳的好手。这锦囊无疑是他留下专程给自己的,石田是个细心人,他不紧不慢先拾起锦囊,仔细看过不过是街头所卖最寻常的,这才打开。袋中只有一纸,摊开以后,上面是行行书“请君五日后三更之时,城内东郊武庙前请教郎君家传剑法。“石田的眉头深深的皱起了,这是封寻战的书,江湖人间互相比试武艺不是大惊小怪的事情,但是奇就奇在,自己一直秘而不宣,只以郎中身份示人,怎会有人知道自己也是习武之人?他心里疑团重重,不由把纸条捏的紧紧,心想这可非去不可,怎么也要弄个究竟谁偷偷探他底细。

    那投掷锦囊之人何也?众位怕是猜的八九不离,正是露琪亚。这出投掷挑战书便是浦原吩咐他们要做之事。那日,浦原要的回报就是一护用着越王剑和石田雨龙来番较量,自己要做这坐山观虎斗之人。一护不敢置信道:”石田?可是那和元堂的石田雨龙?“露琪亚奇道:”难道你们相识?“一护的脸色变得很奇特,他这般道来和石田的缘分。

    石田本和他年纪相仿,两人并未相交,他只从旁人嘴中闲谈知道此人性器和自己不投。见到此人庐山面目居是在汴京城举办的刺绣大赛上面,游子热情参赛,自己这一家不免到场助威。岂料,擂台上端坐着那高矮胖瘦,莺莺燕燕一堆女子时候,一抹身影格外扎眼,石田雨龙一个男子居然也端坐台上,手拿刺绣,一脸正经。一护恶寒万分,道一大男子居然喜好刺绣,真是不丈夫,真不知是谁家丢人的儿子。结果比赛开始,此男手风如影,动作奇稳,旁人只能望其项背。不仅如此,他刺出的那双龙戏珠竟栩栩如生,恨不得破布而非。毋庸置疑,此男荣获榜首,弄得游子哭了三天,眼睛都肿了,这是后话。也就是宣布他名字时候,一护彻底记住这个娘娘男,石田雨龙。

    一护道完,仍是一脸恶寒和不解,想不到他还会武功。浦原摇着小扇,悠哉道:”真人不露像也,他家有套祖传剑法,已经就要灭绝,我要待你与他相战,我好从旁记下这套剑法。“他说的轻巧,但绝口不提这剑何等威力,一看就是要人命的事,不然怎么以此事换剑。露琪亚心思正要张口回绝,一护就没头没脑的举剑道:”好说好说!看我不打他个落花流水!“他刚拿剑兴头上,巴不得好好使一使,又看对手这么文弱,估计几下就收工回来,真是轻巧的交易。浦原嗤笑,觉着此乃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者无畏,不过这下他就有机会可以完整见识一番石田家剑法,对这武痴真是美事一大啊!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买卖就定了。露琪亚看一护那劲头,只好打消念头。这一段叙述,便是石田这战书何来。

    既然相约五日之后,露琪亚不得不抓紧时间要将一护教上手来。她向浦原借他练功之处一用,浦原乐呵呵说:”好说也。“一边掏出一小金算盘,嘴里念念有词,”伙食费几钱,住宿费,开水费......”露琪亚见他打得津津有味,真是额角青筋突兀。无奸不商!此乃至尊名言。

    接下几日,露琪亚便要教与一护空鹤自创也是她现在使得剑法。空鹤是个爆性子,平素喜欢捣鼓火药,她硬给自己的剑法取名大炮剑法,意思威力无比。露琪亚初听时冷汗直冒,又不能违逆于她,只有天天勤练大炮剑法,待她离去才敢改名为雪柏剑法。空鹤如男,一招一式刚劲有力,真如山上放大炮的野汉。到露琪亚时,她动作雅,剑法便少了很多硬气,多了很多秀美之色,使起来还有一番韵味。再到一护练时,露琪亚便索性教他原版空鹤所传,正和一护的性子,舞起来颇有空鹤本尊风范。

    此套剑法并不难学,只不过世间万事都是画形容易学精难,学会招式,人人都可,但是如何灵动应变,如何使出威力,如何领悟此招术背后的深意,这都是个人造化。露琪亚教剑之时,方发现一护天赋极高,几乎稍点就通,她心道,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以一护天分又打开jingmai,日后不可估量,只是眼下,他这,她秀眉蹙起,想开口告诉一护此事,但看他练得起劲,又不忍坏他性情。

    不觉四日已过,正当晚上,明日便是比武之时。二人难得清闲片分,便坐在这浦原店的屋檐上赏月。平素拌嘴惯了,当下月色正美,两人不愿破坏这静谧,破天荒安静着。露琪亚望着月亮,感到朦胧的月色洒在身上,凉凉的裹着,甚是舒坦。心道难怪得道仙灵吸取这月华,这月色甚是滋润,大自然的赏赐无时不在,只是无心之人不曾珍惜不懂利用。片刻沉静,一护突然开口:“露琪亚,此事了结之后,我想回家道个平安。”这话他自浦原那日说后已经思索已久,但没个机会说出,今日正是恰当十分的机会。

    露琪亚听闻却一怔,她不明白一护这话到底是做甚打算?他是说今后都想与他们行走江湖,但是此刻是不是生了思念之心?再而他回家之后还能自由出走么。他不像他们是一干没爹没娘的人,看似逍遥混迹,其实是无家可归,他却有爹爹,有妹妹,大可不必和他们一起受苦。露琪亚思绪重重,却只道:“你去便是。”语气冷冷清清,她不爱将心里担忧流于口边。一护心粗,没发现她语气异变,顿了下笑道:“其实我真心谢谢你。”“谢我做甚。”露琪亚随口应答,心里又是一翻江倒海,她这思绪来回一转,突悟自己这一举一遭,就硬生生改变了一护的命路。因为自己是极其敬重空鹤,据她规矩抢来这官人,本来觉得没有什么,但是这一番走周阴差阳错,只觉自己把一人命运活生生扯向其他道路,这样真的对么?她也不知今晚自己为何总做各种胡思乱想,也许这些话萦绕心头许久,只是平时不曾体会。

    只听一护道:“我一直想,人生何来走一遭?若只是好吃好喝,风平浪静?多无意义。遇到你我才知道,原来人生也可如此浴血而战,用一己之力救他人于刀刃之下。而生死也就一瞬之间,不好好珍惜,真是枉费此生。”他说道展眉而笑,露出罕有的烂漫笑容,“露琪亚,我想我们以后改个行,不做这土匪,专门劫富济贫,见义勇为,做这民间青天你看如何?”此话既是道给露琪亚,又是道给自己,这事也是他所思多日。露琪亚听闻心头一动,也是,其实他们心都善的很,穷苦根子,知道体谅穷人,只是当着土匪惯了,怎没想不如干脆改成这好汉帮。这番话让她心里甚是欢喜,但嘴上只揶揄:“想不到你这木瓜也有灵光时候,我就勉强准。说罢,她不待一护生气,又严肃道,“此事从长计议,眼下明日你还需多加小心,一旦招架不住撤退便是,别为了浦原做那冤死鬼了!”

    话不多说,只道是第五日,二更时分,一护等三人摸黑出来那门。三更前正巧赶到那儿。露琪亚和浦原一旁躲开,只是观望,一护则几个大步踏上前去。但瞧树下已经翩翩立着一人,瘦高身材,白衣素素,正是石田雨龙,他闭目养神,似乎到此已久。“喂,石田!”一护大咧咧的把剑扛着,一脚踏在地上拉开架势,大声喊到。

    石田其实早听到他的到来,只不过闭眼是为凝神听其内力如何,他方听一会,感到此人并没有什么内力,还是说内力甚高隐而不发,他一下子捉摸不透,这才没有睁开眼来。等他睁眼看清来人,小小一鄂:“你是黑崎一护?”石田其实也早就识得一护,只是两人没有交好。又闻他被劫走,满城布告,还当他生死未卜。这下来客一下子打乱他的思路,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是黑崎一护,本想直接动个杀招致住他来好番逼问如何知道自己,现在一看也是他小有了解之人。他记得一护既不会武功又不钻研这些,失踪数日,怎么如今就扛着剑来找自己比武,里面蹊跷不是一二两点。这么心思,他不敢妄动,怕伤及无辜,冷冷道:”可是你邀我前来比武?“

    ”正是!“一护这边早已跃跃欲试,想来试试这几日习得剑法。”你如何知道,我家之剑法?“石田仅仅锁着眉,逼问道。”何须废话这么多,打赢我我就告诉你。”一护不耐烦的歪歪头,他早觉得这是个娘娘男,如今又婆婆妈妈,唠唠叨叨,好不烦人。石田见竟和他好生问话不得,心里也是火了,心道那我就试试你,看你端的几碗水,打你到求饶再问这缘由。想此他边说:“那恭敬不如从命,我就献丑了。”边从怀中取出一白布包裹的细长的东西,约一米之长。一护好奇这是甚么时候,只见石田小心翼翼虔诚的将其缓缓展开,直到尽头,居然露出一根巨大的银针样的怪剑。这剑决绝非比寻常,它仅半指之粗,根部也有剑格,但是要不是闪着银光,一护真怀疑自己连看都看不见。这东西是剑么?这家伙不会又要来番刺绣吧。想此一护被自己逗乐,哈哈大笑:”你这是剑?不要我一刀下去就断了!“”哼,“石田冷哼一声,潇洒一丢那白布,捉剑于手,道:”你倒是试试。“

    ”没想到有生之年可以看到此剑真型!“躲在暗处的蒲原压低嗓子说到,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石田手中那把怪剑,眼中大放异光,露琪亚一看便知他巴不得上前把剑夺来好好研究一番。她厉声道:”你若敢趁两败俱伤之时上去夺剑,我定不饶你!“”哎呀,露琪亚你把我看成何等人也,真是冤枉我也。“蒲原心虚的打哈哈,其实这念头刚刚只是一闪而过,不料被露琪亚捉个正着。

    那边一护显然不知好歹,他就是武功才上道的毛头小子,听对方让他试试,也不闻音,就迫不及待要砍伤一刀。他大喝:“得罪也!”就提剑冲上前去,冲着怪剑拦腰砍去,越王剑削铁如泥,一护自信这怪剑必然斩断,岂料怪剑似有弹性一般随着越王剑力度弯曲而下但就是不见断迹。一护愣在原处,能弯的剑,这还是剑么?石田手一震,一股内力传到剑上,又既而传向一护,将他震到一边。一护吃不住这内力,往旁一撤,只见那怪剑又弹回原型,丝毫不变。石田也不给他再惊讶的机会,一剑刺向一护来势汹汹。一护慌着举剑拦住,两剑迎空相遇,火花一现,奇怪得便是此时怪剑砍在越王剑上并不见弯曲,反而刚硬的很。

    “怎么可能?”露琪亚失声道,“如何有剑可以能屈能伸?”世人皆知一物之上,刚和柔不能并存,一把剑不可能既弯曲自如,又刚硬无比。但蒲原见怪不怪,嘿嘿笑道:“所以这剑玄妙大着,这种煅剑之术世间所知之人可能不过八人。不过这还不是此剑最奇之处哦,你且看下。”

    一护接了两招,知道石田不是好摆平的角色,这剑也不是泛泛,当下敛神不敢大意,全心想使出这露琪亚所传剑法。该剑法四十九招,招招不同,他已是熟记在心。这几日他无时无刻不勤练剑法,并与露琪亚比拟于战,就盼着好好和石田作上一战。他废话不说,就直接现招。要知此剑法主攻,甚是凌厉,再加上越王剑的威力,石田招架起来有几分吃力,他暗暗称奇,这家伙竟然真习得武功,是哪位高人指点?石田的怪剑显然不是用于防身,在一护猛攻快打之下,此剑防的甚是吃力,尽管石田身手不慢,但上来就被压制而住。一护心道看来只是打诳语的小子,嘴边一笑,大喝一声使出剑法第十一招长虹贯日,此乃凶招,如雨后长虹贯过天际,直逼对方肋下。石田没料此出,躲闪慢了半分,吃了这下。

    不过一护下手收的五分力度,他无意伤石田,只是用此招逼他早日使出看家本事。不仅是了浦原所托之事,他自己也是一肚子好奇,巴不得快点见识。即便他控制力度,但是越王剑剑身锋利,石田还是见了红,血迹渗出,染红了白衣。他低头一看,抬头时眼中好是愤恨:“黑崎,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必出此毒手?”一护见血也是几分愧疚,他不想越王剑如此锋利,但他又嘴上逞强:“比试武艺见血本就是寻常之事,你何必婆婆妈妈?若不使出你家传剑法,小心丢了性命!”

    他这一激,正是怒了石田。他看似是个严谨小心人,其实骨子里面也是几分少年习性,单纯占多,不那么成府,黑崎无缘无故找他寻战此刻又吃手伤人,此口恶气真是不能咽下,石田不语只是立身,这一下他似乎气势陡然转变,只见他突然抬头,神色严厉道:“黑崎,这是你自寻死路。莫怪我手下无情。”浦原见状,凝神难掩欣喜之色,他知道这架势,当是石田要施展剑术是也。说道也奇,石田这番敛神,气势上升不是一二点来,一护这般不是经验丰富的武林老手,也不得不知此下是要来真格罢。

    石田使出剑法的手势甚怪,以从正握变成反握,那细锋一挑,就冲着一护胸口而去。一护慌着闪开,他是慌着向后退,怕伤到自己胸口,不料石田身形一变,刚那只是虚晃,要的正是他双腿不及躲闪,暴露于外。他一剑刺在右腿脚踝之上,一护顿觉身体一麻,酥了半身,脚一发力,不但未曾起身,反而跌落地上。他惊愕不已,这是甚招数。石田已潇洒收剑,一拢长袖,昂头倨傲的俯视一护道:“刚刺中的是你的三阴交足,正是麻xue,滋味可好?”一护岂甘如此被瞧不起来,他以剑支撑而起,勉力而立,咬牙道:“好受的很!”

    露琪亚早是吃惊不已,她瞧得分明,这石田居然以剑点xue,点xue要讲究位置和力度,要靠这手指拿捏力度和位置。拿剑点xue不免容易失手,此等之人她还是生平第一次见着。浦原一旁似看穿露琪亚的吃惊,笑道:“看来石田家传剑法和我所料相差无几,正是以zhen灸与点xue合二为一的妙法,厉害也。”

    三阴交足点中会至人身体麻痹,不过好在只是一时半会,稍作歇息即好。一护这感到右腿有些回力,心中一发狠,喝到:“你瞧瞧我的招数可好受!”他这回可谓全力出击,使出的是空鹤剑法第三十六招狂风骤雨,此招正如其名,刀光剑影,将对手围个水泄不通,剑剑来势汹汹,势不可挡。此下,他已忘重在引出石田剑术,只想打赢他来,于是出手毫不留情。可石田倒也气来,他深知自己不善守道,一味躲闪只是又拖延时辰,不如以不变应万变,自己只管使出自身剑法。想起,他也不顾这阵阵袭来的剑光,只管施展自身本事,他动作诡秘,不论这剑已伤身,对着一护胸前抖动手腕快戳快出,一晃眼竟有十余剑来。一护初步觉痛,十余剑一刺,顿感胸口心儿一收,胸腔似爆裂般疼痛,他吃不住疼痛,手劲一泄,石田趁机一脚上去,踢直他正身板,瞪目又是好一猛击,好让他无反击之力。这一下足足刺他三十六个xuewei,石田初是见他出手凶狠,才使出浑身解数,这下见他地上不住痉挛,心知犯下大错,三十六xue常人决不可受的住,这下怕是要出来人命!

    这出早就偏离他本意,他素冷静,此下也是大脑一片麻团,是先救人还是先问问题。他这这般想着,半空忽的跃下一个身影,蒙着面纱,看不清这脸来。只瞧他将一护往肩上一抗,轻飘飘道:“得罪了。”他这话语似笑非笑,语气轻佻的很,说罢就往墙头一跃,点足而去。不一会,另一娇小身形不知何处窜出,与他并肩而去。石田正要拦下他来,他有好些话要说,但是已无力使劲,他平素何时如此打斗,这下已是精疲力尽,只跌坐地上,懊恼不已。

    不错,那蒙面纱之人正是浦原,他和露琪亚见状都深知不妙,露琪亚正要出手相救,他一拦,自己不急不慢拿一面纱遮掩,就这样轻巧巧跃下,救了一护,此刻,他和露琪亚正墙上行走,一护生死未卜,露琪亚只心焦道:“若是他有闪失,我与你势不两立!”浦原还是语气轻佻,如挑花拂面,笑道:“你可不知这是福气之事,速速回店,现在没话多说。”说罢,他脚力更快几分,抱着一男儿还可如此轻功,着实是个厉害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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