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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因为一首歌,一段话,莫名地想写些什么,想说很多,想写下来,怕一会儿就消失了,再找,就难了。
拿起笔,却苦于找不到合适的纸,太好了,既然珍藏,怎么舍得随便画画,找个次点的,却又怎么配写下这心中的话呢?最后,要么一狠心,在好些的纸上,一划,就不好了,便写了。要么,就将就着在差些的纸上写上了将就的字迹。既然遇见,应以诚待之,回望初见时,不负初心。
梦里梦外都是一个人,闷在心里,捂在怀里,生怕碰了,丢了,可是慢慢疼了,痛了,困了,倦了。说好的珍藏,花了钱,买回来,一划,不好了,便写了,就不要了?和当初买回来的,其实是一样的,至少从外面看是一样,应该是这样,有的人根本不会从里面看,那么永远都是一样的。或许里面已经变了,变得不一样,变得和这生活一样了,可还是远了,散了,其实都变了。
若是一起变,还好。变了,却恰好变成了各自喜欢的样子,或是以一种更为合理的方式而变化——变了,却恰好变得喜欢现在各自的样子。
时间在变,人在变。既然都在变,何必互相指责。成为对方的参照,那么就都变了,又都没变。在变的世界里,也不至于迷失。我之于你,没变;你之于我,没变。这便就好了。
世界很大,很容易迷失,一个人需要另一个人拉着,才不至于迷失。烟裹着尘土如黑幕般降下的时候,会喘不过气,会窒息。会成为瞎子、聋子、哑巴,看不到、听不清、说不出。这个时候,一种人性的面目暴露无遗,疯狂的撕打能碰到的东西,在看不到、听不清、说不出的这个时候。溺水的人常常以为抓住了救命稻草,却把稻草也拉下水,稻草变不愿再冒险。于是乎,能被碰到的东西,或是能被抓住的人,往往是那个最亲近的人,而往往却反倒被残忍的伤害。
不顾白天黑夜赶路的人,请抓住和你一起赶路的那个人的手。其实她是可以不和你一起的,当黑夜来临时,不要伤害她,也不要放手。
走着走着,才会发现黑夜远比白天多,白天趁着能看到、能听清、能说出,在黑夜时,记住白天的美好,路再长、夜再黑,一直走,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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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一个曾经熟悉的地方,很多都变了,找找,还是能找到一些还残留在记忆中不变的东西。岁月很是无情,漂净了的,找不回来,变好变坏,变了的,也找不回来。人也在变,还是该找一个地方,一个角落,将一些东西寄存起来,有一天想找回来,也不至于无从寻找。
人,是长情的人。用久的,会丢不下,爱久的,会舍不得。可惜这世界总是在变,不是害怕这世界变,而是变来变去,害怕丢下了用久的东西,舍下了爱久的人。
到最后,一个小院,几间小屋,屋围着的院里四季一直开着不一样的花。树上的叶子长出来,又落了,落了,又长出来。知了,不停的叫,后来被一场雪赶走了,后来一场雨又带它来了。一年,一年,在变,一直在变。
最后,能于这变的世界里安然不变,也是一种幸福。毕竟,我不爱这世界。
呼着白气,推开摸着暖暖的门,说:“噢,你还在这儿呀!”手里捧着书,还翻了翻眼,回一句,“不在这儿,去哪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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