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潺潺,何意阑珊
北方的春秋宛若边角泛了黄的书卷。春风干燥了的烦闷总是宣泄给了青翠的叶面。山坡上那一重又一重沉睡的楼阁,依旧傲然矗立,无言地向着时光流逝而变化的黄昏,麻木地迎着雨打雪落。
一个人的周末,当工作时日里所用的劳牍,被冷却了的时间,悄悄带去清洗尘埃。家里,则变成了没有空气的真空地带,没有一丝流动的空气,那堆积如山,却看不见的诗词文章,也早已落满了时光的尘埃,更似那楼阁般,无声地沉睡在,漫长又清冷的亭台边。
人的生命有多久,什么,才是让人们喜欢而铭记的好作品?
创作的路有多远,是否有尽头?
每当,时隔许久后提笔,总是问自己该写些什么;每当看着自己,辛辛苦苦耕耘出的无数诗词和文章未被鲜红的红山果盖满,如针般细长的芳草却清晰可见,怀着情思而动的笔,难停,飞舞在那看不见的广阔天空。化成了草却还生长地无边无际;今夕,不见那如红山果般的点点消息坠地。时间流淌着的潺潺水声,却在这真空地带里回荡地格外清晰。
岁月浮云遮望眼,泛黄诗卷又几年
翻开红色的头条,打开自己的诗词作品,恍如,看到自己曾经的心情。在那鲜红的头条门里,有着五花八门吸引人眼球的视频;也有着别出心裁阐述一件事情而妙笔生花的文章,更有那宛如天上无数星辰般的无数诗人。
在岁月的历史长河里,诗词创作如群星璀璨的唐朝,那“如仙似圣”的大李杜二人所作的脍炙人口的诗篇流传到今朝。每当细细品读,仿佛再见他们心中所想的锦绣,和那天赋异禀般的创作精神也流传了下来。
今朝,终归不再见诗词盛世的华美世界。沧海化为桑田的残酷,在不经意间被我发现。
每当,走过寒江的每一个角落,失落的心,如被打满气的球般,再度活跃了起来;每当身在在青山中,总能感受到它充满活力的呼吸,它不知不觉,不离不弃地清理着自己身上每每带来的尘埃;每当看到路边盛开的繁花,静静地观就能听见它的语言。
寥寥数笔,记下那自然锦绣,诗词的格律,胜过那千言万语。游走在虚拟的变化无穷之境里。五花八门的视频是难以熄灭的火,寂寞无聊的人总是围在它们周遭烤暖;而那内容不同微头条,是这里的人们无声的呐喊;今夕,在这里写诗的人,是这重境界里渴望长成常青树的蓬蒿。
穿梭回最初的根源,常青树下,明了,诗篇
不知道翻阅了多少遍,曾经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所写下的诗篇,却渐渐没有很多很多的红山果堆砌。
碧绿的芳草,不知为何如藤蔓般爬满了生活这片一望无际,却又贫瘠的土地。风乍起,我开始怀疑,自己的文笔,像一场梦境,在生活中不断上映。
忽近,忽离,时光的轮盘拨转了五年兮,只见,周遭一棵棵柔弱的小嫩芽不见了踪影,转瞬之间,一棵宛如当归的树干参天。支撑着一方生机盎然的天地,堆砌着更多更鲜艳的红山果甜。任时光流逝,任风雨侵邪,却依旧完好无损地矗立世间。
我不解,明明大家都是无根的野草,吸吮着珍贵的心血而漫长生长。为何你已是不老的常青,可我却依然是草呢?
因为,你深爱着永远滋养你根基的土地,而我,是在终身自愈中自由地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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