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乌海的隆冬时节,原本应该是寒冷难耐的。然而令人深感意外的,却是在老爸离世后的三天里,出现了难得的晴好天气,即便我们夜间在棚里守灵时,也没有感觉到气温有多么低。
12月22日一大早,教会组织附近的教友们来做最后的送别仪式。
为避免老妈看到老爸的遗体情绪失控而发生意外,我依然被安排在家里守着老妈,阻拦她出去……
来送葬的亲友比预想的多……
老妈一阵儿安静,一阵儿要闹着出去想看老爸最后一眼,都被搪塞住留在屋里,直到起灵的爆竹叮、咚炸响……
老妈再要出去时,我告诉她已经在去火化的路上了……
老妈拄着手杖倔强地走出门外,看到外面只剩下正在忙着拆棚的人。她转回身颤颤巍巍地走进老爸的房间,看着空空的房间,老妈长叹一声,出来跌座在沙发上,茫然中机械地招呼着前来帮忙收拾家的亲友……
我倒像是远来的客人,同样茫然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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