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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不是每一种方法都适合自己,但别人的成功总有我们可以借鉴的地方。
今天继续分享泰德·丁特史密斯的《未来的学校》
教育阵营的拔河比赛
新奥尔良市正在进行卡特里娜飓风过后的特许学校教育重建工作。PBS新闻时段著名记者约翰·梅罗用了多年的时间对路易斯安那州的教育情况进行了追踪。他指出:“在卡特里娜飓风发生之前,新奥尔良学区的平均成绩是F–,很可能是全美最差的。经过10年的努力,他们将成绩提高到了C–。在以标准化考试为基础的教学策略指导之下,能有如此幅度的提升已经很不错了。”梅罗在他拍摄的优秀纪录片《重生:新奥尔良》中以时间顺序对这些变化进行了记录,他发现,新奥尔良是在模仿乔尔·克莱因为纽约城制定的工作规划。克莱因在职业生涯中为教育领域做出了许多积极贡献,也为多位领导人的职业发展出了一臂之力。但是在他的考评策略在纽约城停止执行之后,克莱因转而担任了Amplify公司的首席执行官,酿成了一场巨大的商业灾难。
路易斯安那州教育局局长约翰·怀特是新奥尔良特许学校重建工作的积极支持者。怀特个子很高,年纪不大,常常穿着笔挺的西服。他曾于2006—2011年彭博任纽约市长期间,在乔尔·克莱因手下工作。同时,他还在“为美国而教”组织有过管理经验。后来,怀特于2011年来到新奥尔良,担任学区重建工作的领导。而2012年,在路易斯安那州教育部门的一把手位置空缺出来时,他便搬到了巴吞鲁日,坐上了教育局局长的头把交椅。
在与怀特攀谈的过程中,他说:“我见过的最优秀的老师就是教练”,还提到了年轻人参加体育比赛的重要性。他还支持大力发展职业教育。担任教育局局长期间,怀特发布了一份报告——《路易斯安那州的信念》,其中提出一个计划,用以确保路易斯安那州的每一个孩子都在上大学或为职业发展做准备的正轨上。这份蓝图文件对许多数学标准进行了强调,比如,“对于指数模型以对数形式给出a×bct=d的解,其中a、b、c和d为数字,底数为2、10或e”,或“根据上下文求解线性函数、二次方程或指数函数的参数”。如果路易斯安那州有哪个成年人会用上这类数学,那也算得上是奇闻了。
“刀片”·默里什是路易斯安那州参议院教育委员会的主席。默里什成长于一个名叫詹宁斯的小城,从小就在父亲的五金店里面打工。上大学时,他离开家在麦克尼斯州立大学获得了农业学位,想着从此踏上农业之路。我以为“刀片”这个绰号源于他在五金店打工的经历,但实际是因为他在大学橄榄球队打比赛时,身材非常瘦小,队员们才给他起了“刀片”这个外号。
默里什是他所在社区的商会领导,于1996年经选举加入州议会,并于2007年进入参议院。当参议院教育委员会的主席席位空缺出来时,没有人主动请缨,而他指着自己的秃顶说:“我脑袋上空地儿多,足够写下‘傻子’两个字。”他的妻子发现,这个全新的职位令默里什的眼中多了一抹光芒。“她说是因为激动,我说是因为恐惧。”在这个新的职位上,默里什如鱼得水,他的妻子将毕生都奉献给了教育事业,所以时常会提醒他:“现在学校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在教孩子怎么准备考试。”
默里什说得很好:“我一直认为,关于许多教育问题的态度都取决于你个人的受教育经历,其中包括你自己,也包括你的孩子。”关于这一点,他举了几个例子。他的侄子从四年制大学毕业后到UPS国际快递公司做了快递员。后来,他辞掉快递员的工作,获得了以职业发展为目标的两年制社区大学学位,找到了一份天然气设备操作员的工作,年收入10万美元。他的女儿获得了护士专业的四年制大学学位,但是并不喜欢护士这个职业,后来她又去参加了一个两年制的实践项目,获得资质,成为一名儿科牙齿保健医生,她对自己的工作非常满意。他的哥哥从内心对大自然和森林的热爱出发,踏上了伐木设备销售的职业发展路线。当地民众根本不在乎什么国家排名或国际排名,他们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留在路易斯安那州继续发展。这样说来,默里什的工作重点以及辖区内选民的关注重点就是为孩子们提供良好的教育,让他们能在本地找到好工作。
从许多角度来看,路易斯安那州都是一个典型。像许多州一样,路易斯安那州也存在需要相互权衡、彼此竞争的发展规划。一个阵营强调要提高考试成绩,特许学校就是其工作重点。而另一个阵营则认为现有的教育重点存在一些根本性的错误。两个阵营中的人们就这样开始了一场拔河比赛,彼此较劲、互不相让。而孩子就成了中间那根被拉扯的绳子,停在原地哪也去不了。
都说这世上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可于学习而言变化太频繁,特别是方向不同的教育理念的拉锯式作用,对孩子的学习却不一定是好事情。这就像战争对人们的影响一样,社会进步的同时,会有许许多多的人成为炮灰。
好的教育不是教会孩子多少知识,而是激发孩子的梦想、培养孩子的学习力。
每一个时代都有每一个时代的特点,也都要有与之相匹配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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