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了,厂里进材料也多了起来。好家伙,来厂里卸货的车拍成了排,一个4米2,两个17米5,一个9米6。我们七个人管厂里的装车卸车。卸车的活包给我们四个人,车上一个人卸,楼上三个人码垛。慢是慢点,但也很顺利。
时间到了下午五点多一点,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今天加班是一定的了,一个小时搞不定一个17米5,一个9米6。“司机师傅,你把车开近点,靠近传送带。”我淡定的指挥着,来卸货的都这么着,“然后,您再把边车邦开开,把上面的钢丝绳解喽。”司机好像听懂了,于是把车倒好,打开邦。他说:“有够不着的地方我帮着卸。”之后就没有再干别的。我一看,不淡定了,邦虽然打开了,但是离传送带太近,影响卸货传送。我说:“司机,把车开出去。把邦靠后绑起来。”他有些不耐烦,脸上就三字,不高兴。“我帮你卸不行吗。邦不好弄。”我说不行,这样会影响进度。二楼那三位见还不卸车,着急了,“老杜,赶紧让司机把邦拆了,钢丝绳解了。别耽误着。”我这个慢性子,劝说着司机。好歹,司机把邦拆了。我也有点不耐烦了:“师傅,钢丝绳解了吧。快点,别耽误着。”司机插着腰,看着我“解不了。就这么卸吧。”僵持着,面对面。楼上一个同事问:“老杜,钢丝绳解了没?”我说:“没有。”他着急了:“司机,还卸不卸。着个急。后面还一大车呢。绳子解了卸得快。”司机也着急,就是不解绳子。我看就是怕麻烦。我的同事也没了耐心,我也没了耐心。我上了二楼。大家将情况汇报了情况给领导。我们一致决定,卸后面的车。前面有车挡着,后面的大车掉头,去另一个地方卸。
这个倔脾气的司机走近了驾驶室。他还在生气,执着着。他的执着,足足让他多等了两个小时。此时,厂里就我们这里有亮光。我们还饿着肚子卸货。城里的人们吃完了饭,溜达的溜达,玩耍的玩耍,看电视的看电视。我想象着他们的享受。卸吧!想多了都是饿。
我们又回到这里,倔脾气的司机。我一看,钢丝绳还没解掉。我大声嚷喝着:“司机!司机!”我正准备要走,因为他好像不想从车里下来。“司机,把钢丝绳解一下。解了,卸车比较安全。”他还在倔:“这么着怎么不安全?”楼上的几位着急了,都八点了,谁不着急,“钢丝绳解了没。没解的话,明天再卸吧”。我也没有了办法,劝不动倔脾气。我扭头就要上二楼。倔脾气的司机说:“我解了,这就解了。”很简单,时间不过2秒。我们也很利索,高速的,安全的,把车卸完了。
其实就这么简单,2秒的操作。因为倔脾气,2秒的操作换来了2个小时的等待。孰轻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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