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过三十五毫无睡意,双脚弯曲席地而坐双手环抱膝盖看着被我丢弃的耳机又捡起带上耳朵,带上那可以听见嘲笑与讽刺的耳朵,这是一种批评一种自我。
九月中旬夜晚的风儿如派对虽然已经结束可热情还未消退,它与我的身心一次次的碰撞,它看着我光着膀子,就如同一个恶霸对着一个农夫百般欺辱,也许我误会了它的意思或者它正如母亲般对我百般呵护拥我入怀,哄我入睡。
可我躲进一个只有25°的空间里,看着它,看着它在门与窗外徘徊,我知道它不会走,它会一直在,我打开门窗,它进来了,也许累了,没有力气了,身上的温度也变成了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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