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开始新的学校中。除了我宿舍吧学霸们其实我发现我的圈子还是那样的一群人。我并不是说他们不好。其实是我不够好。同桌娄尚。易县人士。我记得他好像跟我说他也是转学过来的。多长时间我不知道。至少比我来的早一些。所以很多东西有也是从他口中知道的。跟他一起我认识疯子。还有一个跟我们一起抽烟的女生。疯子最后因为要去帮我买手机被抓然后退学了。这一开始让我觉得很愧疚。后来觉得或许他知道他要走什么路吧。然后还有候。高碑店人士。长的分在干净。当初分文理班的时候也是他带了相机。然后让我留下了些许美好的记忆。
原谅我那时候还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没有出来。以至于在现在回忆起来的时候都没有那么深刻的印象。那时候一下课总有同学偷着用电脑放歌。我记得有一次放天使的翅膀。听着听着我就靠着墙流泪了。我没办法形容我的难过。我想的只有那个姑娘。我至少还有学上。然而她缺辍学了。虽然转学了我们依旧联系。依旧想念。但是有些东西从我们离开同一所高中就开始发生改变了。即便那时候我的小世界里只有她。后来我知道了我选择继续上学就是我我们开始渐行渐远的开始。
她为我做出的那些选择。她为我付出的那些东西。让我后来不得不承认。我再也碰不上那么一个爱我的姑娘了。大学毕业的时候辅导员问我男生最爱的那个姑娘是初恋吗?其实我想说最爱我的那个是。然而我想我最爱的应该是下一个。我们分开的时候我告诉我自己。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一个这么爱我的姑娘了。而我再遇到下一个姑娘的时候一定比爱她还爱她。后来证明确实是的。以后应该也是的。
我上第一个高一的时候我母亲身体不好。开始吃中药。然而母亲身体一点一点好转的时候因为我一下回到了从前。我回到家可以感受出母亲身体的不适。在学校的时候我的眼中没有任何人除了那个姑娘。当我回到家中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比起她辍学。出来打工。坐那么久的车去找我的心痛。我更心痛母亲这样。我承认我是自私的。我也承认我是绝情的。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好人。那一刻我陷入一个历史难题。女友跟母亲选哪一个。我最终只能说我更爱我妈。
那一段时间我的世界只有她。她的世界只有我。或许我还好。我还有新同学。有了关系我的朋友。相信她也有但不得不承认我的境地比她好的多得多。可以说我那个只有我们的小世界我可以有一个更大的空间。然而她确实天崩地陷。我们那时候聊扣扣她说她上我的号那我上她的号。我的扣扣密码从来没改过。以至于在木马泛滥的年代我的扣扣号经常被盗。即便是这样我都没有那么强烈的想改了密码。然而我们分开以后。我想尽了一切办法把密码改了。我还记得那时候她会给我发消息。我从来没有回复过。直到后来消息在没有了。偶尔她会出现在我的空间访问列表里。
分开的时候已经是高二了。我跟六七说的。后来他跟我一起去小庆的办公室找她聊天他告诉班主任说我分手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得到的不是安慰确实祝贺。小庆笑着问我真的?太好了。我说实话直到现在不知道她为什么是这样的反应。或许是她爸这个消息告诉了我母亲。后来再回家母亲确实有了好气色。
或许有些东西是命中注定了。结束就这样结束了。没有认真的告别或许是最大的一个遗憾也或许是最好的不就任何余地的结束。她给我说电视剧情定爱琴海。那时候我们听张杰的今生今世。那时候我们喝茉莉蜜茶。吃一块一根的烤肠两块一袋的金针菇。那首歌我在没敢听过。那瓶饮料我再没敢喝过。那根烤肠我在没吃过。那袋金针菇我再没买过。仿佛就像毒物让我不敢碰触。
我们用照片做的杯子让我从五楼自由落地坠下。那一刻我听到的其实是心碎的声音。我们的日记本让我在阳台让一页一页撕下点了烟。肺没有感觉眼睛却被烟熏的泪流不止。我唯一留下的是她绣的十字绣。到现在我还记得她把手伸到我的脸前笑着给我看手指上的被针扎的痕迹。毫不矫情的说扎的心疼。这样的场景后来又有一个姑娘在我面前重现。给我的鞋垫。原谅我那时候感动之余想到了她。还有我们的戒指。看春风十里的时候有那么一个场景。给我的胸口重重一击。那时候我何尝不是想把素圈也换成荤圈。结果一年以后她带上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荤圈。
是的。一年以后。我高三。她结果了。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些。有些东西是让我想情不自禁的想去找寻的。比如她的近况。我在她的空间里看到了她的婚纱照。在我牵着她的手在定兴的文化广场压马路的时候我跟她说过我们去拍照片吧。她满怀欣喜。然而那时候的我没有任何经济实力。当我看到她的照片的时候除了心头微微一震没有再多的感受。我想如果可以我毕业了最先去找的那个人就是她。我想如果可以我毕业了最先做的事就是去找她。我想如果可以我毕业了我就在追她一次。然而都没这个如果了。我毕业的时候我知道了她有了一个儿子。他儿子的生日与我只差一天。于是我再没有嘲笑过电视剧里的梗巧的老套了。因为我不知道我该欢笑还是还苦笑。
如果说最一开始的时候我会因为她的境地并不如我而愧疚的话。那时候我在没有任何的愧疚了。至少我每每得知她的消息的时候都开始向好于我的方向发展。她过的比我好。是我最大的安慰。
很长一段时间我没有跟任何人在任何情况下提起她。提起我们的曾经。我记得刚分开的时候我跟郝佳骏在护城河边上喝酒。他无意中提起这些东西我说我放下了所以咱聊些别的吧。他很深沉的跟我的说只有有一天你大大方方儿的说出这些东西的时候才是真正的放下了。那一刻我深知我的内心。我不反驳。我也不狡辩。我不想进他下的套。我避而不谈。直到后来她结婚生子。我们又在深夜走到护城河喝酒。我开始跟他一点一点的说出了我们曾经的一点一滴。那时候我也不敢说我真正的放下。我只能说我开始试着放下了。
都说拿得起放的下是真男人。我也一直用所谓敢爱敢恨来标榜自己的风格。事实是越是深刻的东西越是需要一些契机一点一点的放下。所谓的放下也并不是忘记。而是把它深深的藏在心里的某个角落。尘封起来。不再时不时拿出来回忆。也不再在再次拿出来是隐隐作痛。那时候我还没有到真正放下的那个契机。有时候这个契机是自己的突然醒悟。有时候是另一个人的出现推波助澜。而这个人在我大二的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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