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Ron Reimann
作者Ron Reimann是一名居住在Pasco, Wash的农民,和妻子一起生活了近50年了。
30多年前我就开始等待被诊断出肿瘤,因为父亲1982年,77岁的时候去世。就像很多人那样,他根本不了解自己得了前列腺肿瘤,等到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已经扩散到骨组织,进行了化疗放疗也没能成功治好。从他去世那天起,我就觉得自己也要面对同样的肿瘤。但是我采取了正确的措施确保诊断出的时候没那么惊慌失措。我经常去看医生,密切关注我的前列腺特异性抗原PSA指标。我试着不去想这件事,继续在我的农场劳动着,种植土豆,甜玉米和小麦,与家人共渡欢乐时光,特别是孙女出生后我的生活更加美好。
然而,意识深处我仍然深深恐惧前列腺肿瘤的诊断结果的到来,直到2011年十一月,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在一次常规检查后,医生告诉我PSA指标已经从四奔到七了,然后发现前列腺有两个肿瘤细胞。我和我的泌尿科医生商量了治疗方案,手术和放疗我不感兴趣,包括父亲在内,还有好些朋友都有此病,从他们那里看到的是伴随着治疗带来的严重的副作用,从尿失禁到勃起障碍,我不想像他们那样度过余生,我问医生我是否能带病活两年,医生给出了肯定的回答。我又问五年呢,医生说那不可能。事实如此,我决定要两年的快乐生活,更多地陪妻子,儿子和孙女。
从诊断出来快两年的时候,医生告诉我有一种新的治疗方法可以考虑,这种新方法是一个叫CyberKnife System的机器人,靶向放疗烧死肿瘤细胞。经过分析研究,我和妻子决定值得尝试,很快我安排了到130公里外的行程去Spokane进行治疗。我们在那边待了五天,竭尽全力投入,订了宾馆希望能适应周围的变化。我在Spokane CyberKnife & Radiation Oncology Center接受了治疗,治疗团队帮助我缓解恐惧和压力,还让我听Tina Turner的CD。我们不在医院的时候,就尽力关注生活,在梦寐以求的Spokane度个假期。
第五天的时候,我的护士Gwen和Holly已经开始从医疗护理转变为家庭护理,我和他们深深拥抱然后邀请他们参观我的农场。回到家我以为有副作用,事实上没有。医生给我带了a steroid pack但是我只用了一次。我很快又回到往常的生活模式,在农场劳动,和家人朋友一起相处。我们还去非洲旅游了三周,我们还帮助在镇上建了小学,希望年内能回一次Tanzania。自从治疗以后,复查了几次,PSA指标已经降到.333,最低水平。我高兴极了,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因为30年前父亲去世,我一直很焦虑自己会像他那样,但是今天不同往日,我战胜了病魔,赢得了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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