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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读书方法》,这是老舍写的文章:
第一,我读书没系统,借着什么,买着什么,遇着什么,就读什么。不懂的放下,使我糊涂的放下,没趣味的放下,不客气。我不能叫书管着我……第二。读得很快,而不记住,书要都叫我记住,还要书干吗?书应该记住自己……第三,读完一本书,没有批评,谁也不告诉……我有我的爱与不爱,存在我自己心里,我爱念什么就念,有什么心得我自己知道,这是种享受,虽然显得自私一点……第四,我不读自己的书,不愿意谈论自己的书……第五,哼,算了吧。
蒋坤元评说:老舍就是老舍,他不读自己的书,不愿意谈论自己的书,我可做不到。因为我不宣传自己的书,不黄婆卖瓜自卖自夸,别人又怎能知道我的书呢?
不过,他说的”使我糊涂的放下“,所以网络上,还有简书里有些文章我是不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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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杂谈》,这是鲁迅写的文章:
总之,我的意思是很简单的:我们自动的读书,即嗜好的读书,请教别人是大抵无用,只好先行泛览,然后抉择而入于自己所爱的较专的一门或几门,但专读书也有弊病,所以必须和现实社会接触,使所读的书活起来。
蒋坤元评说:现在流行拆书,在我看来,这个拆书大抵无用,只是把原著换个顺序再抄一遍,而且拆书好像有公式化了,当读书沦为公式化也就失去了读书的意义,因为读书在于思考,一切不用思考的读书能叫读书吗?鲁迅主张读自己喜欢的书,以及读涉及专业的书,这个观点即使现在仍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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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读书经验》,这是蔡元培写的文章:
我的不得法,第一是不能专心……在德国进大学听讲以后,哲学史、文学史、文明史、心理学、美学、美术史、民族学,统统去听。那时候,这几类的参考书,也就乱读起来了。后来虽勉强自收缩,以美学与美术史为主,辅以民族学;然而他类的书终不能割爱,所以想译一本美学,想编一部比较的民族学,也都没有成书。我的不得法,第二是不能勤笔……
蒋坤元评说:蔡元培是北京大学老校长,他的话当然热爱有权威性,但他说的”不能勤笔“,各人不同,所以有的可以听他,有的则可以不听他的,勤笔和勤俭永远都是收获的前提,不付出辛勤的汗水哪有丰硕的果实收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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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藏书里有一本《米舒书话》,我非常喜欢这一本书。
米舒说:”读书如望月,是清人张潮的比喻。他说:‘少年读书如隙中窥月,中年读书如庭中望月,老年读书如台上玩月,皆以阅历之深浅为所所得之深浅耳。’此言颇妙。“
读书,让我在追求物质生活的时候,也在努力追求精神生活,这就是读书对我的一个很大的好处,所以让我的人生越来越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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