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一个很久没有联系的朋友找到我,所以有了这篇文章。
撒娇女人最好命 台词片段
我们很久没联系了,久到我几乎忘了有多久,也几乎忘了为什么。
他是一个,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的朋友。重要,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被我界定为“重要”的好友列表里,他是认识时间最短的,一起经历的事最少的,最多拆我台的,对我,最冷淡的。好吧,真的是没有原因的重要。
直到昨天,我大概了解了这些“为什么”的答案。
他突然跑来道歉,着实把我吓了一跳。上一次联系是18年的生日,粗略算算,也有一年半了。“哦,确实是的。”这是我当时内心的反应,因为我记起了我们这么久不联系的原因——我决定不理他
是的,是决定,冷静权衡,不掺杂一丝冲动的决定。导火索是,他找了一个粗劣的借口拒绝我一起回校的邀请。“粗劣”“借口”“拒绝”,每一个点都是左右我决定的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他的措辞是“因为下午学校有活动,所以去不了了。”写到这里,我突然想笑,是不是光看文字就已经很像借口了。但光看文字,我还是会凭借自己的印象和对他的了解告诉自己,这不是借口,他只是不太会措辞。但一个借口是否粗劣,从不是看措辞如何或看起来是否像真的。而是——有没有被发现是假的。
所以,因为拆台,冷淡和“导火索”,我决定不在别人的人生里当一个可有可无,不愿维护,甚至有点招人烦的朋友。我选择安静地走开,然后,渐渐地忘记。
他到现在都以为,我是单纯因为“拒绝”而生气,所以耍脾气的再也不理他了。但似乎我在做出决定的时候,一点这样的成分都没有。一切都归在他的不真诚,归在一个被我划为“重要”的朋友甚至不愿意找一个高明一点,或有一点真实成分的理由来搪塞我。在我的印象中,我好像和他分享了几乎所有的心情。任何开心的、伤心的、惊讶的、有感悟的瞬间,第一个想到的都是他。不仅是因为愿意和他分享,更因为他似乎是唯一一个愿意花一个小时听我在电话对面语无伦次,嚎啕大哭的人。(也可能并不愿意,一切都是被逼无奈。但是管他呢,他没有拒绝我就认为是愿意。)我以为,就算别人都不知道,就算别人都用“社交话术”来拒绝我的邀请,他也该知道。找一堆看似说得通的理由拒绝我,不如简简单单说一句“不想去”来的好。(除非你的理由是真的,那另当别论)因为在我这里,你有勇气说真话,比让我开心更重要。我不想看到针对我的“圆滑”,对什么样的人需要圆滑,我想我不说大家也都了然于胸。所以,我生气的,或许是我自己。
但在昨天的交谈中,对于真实的原因我绝口不提。他能来找我,或许说明我还有一点重要。我觉得既然已经道歉了,原谅了,那么真实的原因就不重要了。我甚至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因为我的缄口而一切如旧。但事实.....
“你还是夜猫子吗?”“那你最近怎么样啊?”两个很平常的问题,却让我否定了“一切还可以像以前一样”的结论。因为对于这两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无法短短几句话告诉他我近两年的改变,无法找到一个简洁的回答想他说明我的近况。因为时间差,跳跃性太大了。所以,我选择了最简单的答案“还算是吧。”“还好啊。”也正是这两个回答,让我决定做这篇推送。
我们总说真正的友谊不需要依靠两人之间的不断联系来维系。但事实告诉我,即便看似和谐的关系背后,也隐藏着波涛汹涌。只是,我们避而不谈。或许时间会帮助我们改善一切,但在时间的效应到来之前,我们还是要面对该面对的问题。
后来,为了这篇推送,我跑去采访他。话语间感受得到,他对这段失而复得的友谊还算珍视。但我想,我们有共同的问题:在『遗失』对方的时间里,我们早就习惯了对方不存在的生活。『失而复得』后,我们该如何对待这段面临重建的友谊呢?我们该改变现有的状态吗?我们该不该把对方放回“原位”呢?还是,就先这样吧......
或许我们选择得到处理方式不尽相同,但所有的事情都会朝着终点行进。在人生的每一个阶段我们都面临着同样的问题,只是表现方式不同罢了。
或者后面,我会继续采访更多的朋友,他们如何对待『遗失』,又如何对待『失而复得』。继续跟大家分享我身边的故事。又或者,我会去看看那位当事人的反应,请他写一篇回应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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