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一号线上,也不知道那一天开始,特别的喜欢这趟车,挤是挤了点,但谁让我有起点站的福利,所以我一般都坐在凳子上看着越来越多的腿加入。可是那几天,我为了看云,依在门上站着,看呀拍呀,等从地面进入到地下我只想找一个缝隙窜入人群,随着地铁摆动。
一个电话,到底是什么书,在哪里放着…把我拉回现实。孩子他奶奶应该是被气到了巨大的声倍也吃不到了我,我给自己培养的情绪烟消云散了。
我们来编排现在的情绪吧。
以前大姨妈不来,焦躁不安,现在大姨妈总是提早来,来就来吧还在我肚子里翻滚,弄得我焦躁不安,还好,我可以按耐自己的情绪了,世间事除了生死,都是屁事。
我弟去了趟兰州,按说真的觉得看不下去,应该不会去第二次。可是他去了,也就三天,他说让他再和她一起,他会吃不下饭。她觉得她丑人多作怪,粉抹的很厚,他觉得她话很多,仿佛什么都知道。
黄河到了河南就完了。
你咋知道,黄河也去了陕西,只是在渭南。
我不知道在黄河边上他们聊了些啥,但我感觉到了,不喜欢的时候,怎么看都是放大的。我说要不来上海吧,他来了。来了我们聊聊吧,你知道你需要真正面对的是啥呀吗,我知道。
我也知道我提出的那些问题我其实也可以接受。然后呢,这是三天,三天都这个样子,一生就很漫长了,你们会打起来的。
那我怎么办,我看到咱妈,我觉得…唉…
是呀,在北方,在村里,一个人,一个男人长大了,还有别的选择吗。
我突然很想包指甲花,拉着他,我们游荡到对面的小区,他打着手机的手机,我在那里摘花,也不能算摘,不是我种的,也不能算偷,我很想告诉人家,我想摘。

回到家,老汉问我干啥了,我说没干啥。但还是被他发现了,他想扔,说是染上指甲花就和中毒了一样。
什么呀,那明明是红红的发红,我要红红火火。
红的发黑,中毒不浅。
懒得理你,我就放了点盐把它们在碗里捣碎,捣成糊糊,然后放到每个指甲盖上,在用保鲜袋给它裹起来。以前,每个暑假,我妈都帮我弄。去年,我粘着老汉帮我绑了一只手。今年,我让我弟帮我绑了另外一只手。看着我自己裹得手,再看着我弟裹的手,我弟真的是个细心的人。我瞬间后悔,应该让他帮我把所有手机都裹一下,我弟说没事,看看,第二天不好看,我们再重新来。

说实话,第一天,指甲的最外面有点发黑。第三天,怎么看怎么好看,这个是左手,右手也是这么好看。
我们家二狗子淘气的让人想打。昨晚吧,睡觉了他总是爬来爬去,吵吵闹闹,他爸就把他压在腿底下。
你还倒蛋不 ,不捣蛋的话我再放你出来。
你先放我出去,我再说不捣蛋。
你先说,不然不放你。
二狗子熬不住了,边哭边说,我不在你这里捣蛋了。
然后他爸放了他,他有嬉皮笑脸的,反复闹腾。
我歪过头,问他爸,你说,孙猴子被压了五百年,出来了有啥变化吗?除了那该死的紧箍咒,你说猴子和五百年有啥区别吗?
他爸,笑了笑。问我可有其他良策,我说没有,那么不能打,只能压了。
我说再不碎觉 过几天上学得哭。他爸倒是很有底气,说是谁哭还不一定。
好,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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