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陌生的街上,有许多人跳舞,跳的神秘而莫测,使我不能通过。由于长久的等待,我变成了路牌,指向希望的方向,没有一字说明。”偶然邂逅顾城的这首诗歌,突然想起来十几年前曾经读到的这个故事:
在一个遥远的国度,举国上下的人几乎都是精神病患者,只有一个医生是正常人。这个医生具有很高尚的信仰,立志要医治好全国所有的病人。但是这个心愿一直都未达成,他极其苦闷抑郁。因为在那些精神病患者眼里,他们是正常的,而医生才是神经病,才是那个需要拯救的人,他们每天追赶着医生要将他抓起来治病。久而久之,医生实在受不了这种东躲西藏的日子,于是他忍痛给自己打了一针,也变成了一个神经病。这下好了,其他精神病患者终于如释重负,因为医生终于也变成了正常人!
无论是诗歌中的“我”,还是故事中的医生,其结局都令人唏嘘。细想来,这两类人在生活中比比皆是。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