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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半起的床,大概九点的时候拿着面包和热了的牛奶再次跳进榻榻米的阳光里,曲绒和桑吉也相继起了床。事实上,大家都起了床,先出门的是郭头,接着是vicky在镜子前不停地换衣服,哈哈...
在他们两个都出门后,我们开始了瑜伽的呼吸法,还有用胸腔的呼喊声,这个练习对我而言非常的奇特,似乎对于他们两个来说很容易发出那样的声音,但对我来说感觉嗓子要哑了,接着桑吉就用手机给我放了一首来自图瓦共和国的一个女艺人的歌曲《last river》,因为他觉得我叫起来的声音跟这首歌很像。于是,大概有3-4分钟,我们都在听着她各种的嘶哑。在我以为他们还很严肃的在做瑜伽呼吸的时候,曲绒突然跳戏的说:喝茶啦喝茶啦,边说边手里开始忙乎着倒茶。我不禁开始放声大笑,因为这个点太逗了。转头问桑吉,你get到那个点了吗?桑吉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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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热了热水袋,垫在了腰下,躺在榻榻米上,两手插兜,晒着太阳。我说:嘿,我死了。于是我不动了,闭着眼。桑吉和曲绒什么都没说开始把旁边的玩偶都堆在我身上。“需要一些蜡烛吧”“要烧柱香吗?不用啦”“人死了,手机就不应该放旁边了”“还有这些书,也拿走吧”“放一张白纸当做遗书吧”。两人商量着,很快,我看上去像一个真的遗体摆在那。接着,桑吉开始坐在我身边打坐念咒,曲绒噗的笑了一声,发现我们真的很serious,于是就真的只是笑了一声。我猜桑吉一定是在念往生咒,背景还放着一些不算跳戏的音乐。“Hey, don't be afraid, it's ok, you'll be fine”,桑吉居然淡定的在跟我的遗体讲外语。唉,他还是没把这个死亡当真呢!我睁开眼,桑吉说:“Oh yeh, 你又活了,你刚才已经死了一次了,这太好了”。曲绒跟着说:“对呀,就像小王子”,带着天真烂漫的脸。然后我真的觉得自己像是Reborn了,事实上每天我们都可以Rebo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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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了会儿太阳后,出门去上班,到公司后,跟大家一起去吃了最爱的汉堡Slow Boat,还喝了瓶精酿。这是第二次在大中午喝酒,毕竟公司没什么事情,一下午都在找S9拍摄井柏然需要用到的reference,还算和平的度过了工作时间,一直到晚上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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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到家门口后,心里在想曲绒和桑吉有没有在家,有没有坐在上发上,如果没有,我应该会很失落。一推门他们果然在,接着就开始嘻嘻嘻的傻笑,曲绒也开始傻笑。我已经习惯他们每天在家。对我来说,他们就像蓝天白云。曲绒用蹩脚的汉语说:你明天班上吗?晒太阳吗?我说:当然,嘻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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