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锦跌在地上，抱着姚苌的腿，拼命地想要抓住他，身子因为哭得厉害而颤抖，姚苌伸手便推开她，眼神掠过她悲哀又愤怒的脸庞，却无半丝波澜。
“你若想继续做兴儿的母亲，你便呆在这里，当作一切都没发生”姚苌的眼神里含着威胁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那么爱你，可你连一分爱也不曾给过我，如今你还要拿走我的亲人，不可以，你不可以”
姚苌要走出去，苻锦却冲了过来，手中拿着金簪，锋利的金光划过他的眼睛，姚苌一转身，一下便拿住了苻锦的手腕，苻锦一双眸子全是泪水，交织着疑惑，愤恨，悲伤。
“疯了吗”姚苌脸庞是说不出的冰冷
“我什么都没有了”苻锦大喊“我什么都没有了”整颗心一下跌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你自找的，如果不是你，不是苻坚，我羌族怎会远离故土，我又怎会在这里如履薄冰，小心翼翼，费尽心机不过为在朝堂一席之地，为家族安危无虞，而你就凭公主的身份，你父皇的宠爱就让我失去了最爱的女人，你说这样的仇恨还不够我倾覆秦国吗”。姚苌的眼中生着恨意的火焰。
苻锦看着他，渐渐不再哭泣了，“那如果当年嬿阳嫁给你了，今天你还会这样吗。”
姚苌听着心中只觉一丝说不清的洪流划过，只说“凡事都已没有如果”
苻锦唇畔缓缓绽开一抹凄清的笑容，一行泪却静静淌下，泪的咸味浸到唇上，蔓延到心上却成了无边的苦涩。“如果有如果，我不要爱上你”
姚苌看着眼前的苻锦，发髻凌乱，满脸泪痕，面色憔悴，往日一样的锦绣华服却显得单薄但，他眼中却忽然划过她当年的样子，心中也生出一丝不忍。
“日后希望你好好待兴儿，你恨我，但求你不要恨他。”苻锦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等着他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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