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刚刚到来,年龄又涨了一岁,今早出去挪车,凛冽的寒风像饥饿了好久的怪兽,蹭的扑倒我的身上,寒气瞬间钻入骨髓。虽然穿着羽绒服,依然能深切的感受到刺骨的寒冷。浑身一个激灵,深叹这寒冷与凄凉。脑海里便萌生出写下自己的回忆录。
1980年的一个冬天,我出生在河北的一座小村庄里,家中有哥哥和弟弟。记事应该是五岁左右才有的能力。现在能回想起的也只有门前的沙土堆,和我一头的短头发,那个时候爸爸妈妈种着十五六亩地,能让我吃饱饭就不错了,农忙的季节根本没时间给我梳漂亮的头发,所以就给剪的想一个男孩子吧。最香的是奶奶给哥哥和弟弟在土锅的灶堂里,用铁勺烤的鸡蛋,之所以叫烤是因为根本不放油,只是把铁勺子烧热,然后把鸡蛋磕开倒入铁勺,用筷子快速的搅拌,再加入少许盐,鸡蛋的香味就铺面而来。那味道至今依然留恋。那时候鸡蛋都是家里养的母鸡下的蛋,攒几颗还要卖钱,很少舍得自己吃。大概是因为我是女孩的缘故,奶奶都是悄悄的把弟弟哥哥叫过去,弄烤鸡蛋给他们吃,我很羡慕,还好哥哥他们也会和我分享,留有余香的是沾在勺壁上的鸡蛋,刮下来可香了。这滋味伴随我至今。因为后来我会趁大人都不在家的时候,赶到母鸡下蛋的所有地方去收集鸡蛋,然后自己烤上一颗,美美的吃上一顿。
小时候最盼望的也是过年,因为过年了不但可以吃上肉和馒头,还可以穿上妈妈用旧衣服改良翻新的新衣服。(其实就是把家里没有穿破的衣服拆了,把比较新的那一面翻过来,改成适合孩子的款式,就算是新衣服了)。那个年代大多如此。平常穿的衣服都是带补丁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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