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土
【一 知兒時之果學名】
葉哈哈日記(2018.11.6)上小时候家里有棵这个树
很多乡亲解酒,或者补过头了,都要来找父亲刮点这个树皮,回家熬汤喝
在许多次回忆到它的时候,都只记得闽南语“万字梨”,不知道学名,今天看到小兰姐姐发的,许多高手都能找到它的学名了,我才反应过来,闽南语的果,发音,有些是可以叫“梨”的。
早期的日记里记录,我写的更离谱,“万里来”,这个是闽南语直译
“万字符”一样的形状,所以它也叫“万字果”……
对了,这个果子,这个时候是特别涩的,熬过了天寒地冻,它就特别甜,然后自己掉下来,捡起来晒干,像晒柿饼一样,放在屋顶瓦片上,结了白霜,太阳出来又晒没了,如此反复,终于糖分粘稠成固态的……
许多年没吃到了,这棵树好像不结果子了,或者年轻的时候受伤太多了,它的寿命就短了,它种在老房子旁边,父亲许多次捍卫它的所有权,其实每年回家,我都会去看看它……
只是长大后的世界,繁琐的事太多,记忆不在那么单纯清晰,有许许多多的事物来回出现,变得模糊了……
今天沏茶一定特别甜
【二 昨日人贈新摘花生】
煮花生咯
记得小时候
夜里不愿意去睡觉
帮着一起干活,把花生从枞上摘下来
连根拔起都带回家,然后再摘花生
摘好了,就放进大木桶,装满水,把泥都洗掉
然后起炤,大铁锅,还是装满水,就把摘好的花生放进去煮
然后就捞起来吃
小孩子嘛,吃不了多少的
剩下的就第二天晒干了
香喷喷的,果仁也脆得很……
……
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
……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咯
小时候在村子里
四五岁?夏天傍晚的时候就站在门口水池子里洗澡,水特别的清凉,存一池子水,拿着大水瓢就浇身上,那个激灵,现在想想都要抖起来了
那个池子是大石头凿出来的,特别沉,底下长点青苔,更显清净了,后来买了个水泥池子,别人家的,那户人家,要了我爸150块钱,这我都能记得[捂脸],九十年代的村里150块钱,我的天呀,想想,就像置备了一件特别牛的家具一样
那九十年代,北京也都是住胡同,平房,房子里没有洗澡间,卫生间的吧,我看《正阳门下》是这样的,改革开放后,徐慧真盖商品房了,静理坐月子,为了让她洗漱方便,让她住商品房去,她说和她母亲同进退……
想想现在都市里许多人的不幸福,大概都源于不知足,也源于初心已忘吧
亦或者,平凡人有平凡人的烟火生活,不平凡的人,有他们不平凡的失眠,烦恼吧……
能吃能睡,有吃有睡,吃饱穿暖,就行,我和蔡全无大概一样,十分容易满足……
晚安 2018.11.7 01:27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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